第二天早上,残影早早醒来,抚摸着身边柔美的躯体。
乌黑的头发细腻柔滑,温软如玉的躯体,让他一直想搂在怀中。
“怎么这么早醒了?”上官戒慈睁开迷蒙的眼睛。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上官戒慈看看窗户外,对他说:“时间差不多,我也该起来了。”
没等她离开被子,残影把她拉到自己身上,“我想先做点事儿。”
上官戒慈一脸羞涩,使劲推着残影,“别,一大早的”。
“这要紧的事先办了,一会儿我还得去拉壮丁呢。”
于是,在两人的推攘中,两具肉体开始在被子里打滚。
对人渣们来说,今天醒的格外的早,因为又开始刮锅了,刮锅人换成了残影,“我可以刮到这锅漏了,漏了还更难听!”
死啦死啦正把一些要拿去行贿的东西挂在脚踏车的车把上。那车破到绝户。连车座也欠奉,只是一根光秃秃的杆子。但死啦死啦今天穿得很光鲜,看起来他站在虞啸卿身边也不会丢人。
死啦死啦给一大早起来赶到这儿的残影出馊主意,“下回找半片锅,用锥子划,能死人。”
屋子里的人渣们终于忍无可忍地从屋里冲出来,残影推搪着他们的推搪和拳脚,还有从单间屋子里出来的迷龙,其实这个院里很多人都被残影弄的烦不胜烦,可都无可奈何。
瞧见烦啦他们出来,残影高兴的叫道:“开工啦!小工们要听使唤啦!”
“这是命令!”死啦死啦在人渣们的瞪视下,把一顶钢盔放在光杆上,然后把屁股放在那顶钢盔上,摇摇晃晃地踏着那辆车出去了。
大家走在街上,声势很大,路人皆侧目,因为从南天门上爬下来的家伙们几乎一个不拉。如果虞啸卿地人看见他们,肯定又会生气,因为他们看起来不像军人,而像老鼠娶亲。
豆饼拖着一挂放置了大量农具的车子,倒走在队首,其他人在后边拖拖拉拉推推擞擞,走在最后的阿译倒算是准备最周全的,他预备了一块围裙样的东西,衣服的材质似乎是从新丁身上扒来的,人渣们只是猜测一项斯文的阿译是怎么说服对方扒下这件衣服给他。
残影最快乐,他走在中间,迷龙看起来一脸轻松,他有自己的身家,可是,他又想和残影做生意,再加上死啦死啦的命令,他带着瞌睡眼跟着走着。
残影想赶时间,因此走的很快。可是,身后的人渣们抱着能拖一刻是一刻的心态,他只能对老鼠亲戚们推擞、敲打。
他们渐渐离开了禅达,来到了泥水混合的土路,再后来,他们来到了一条更小的路上。
迷龙撇了残影一眼:“还没到吗?再没到我可就回去了,你不会寻个由头把我们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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