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章节56 授旗

为抽象的画儿,笑了。

烦啦说:“咱能不自欺欺人么?真正的川军团打光了,打光之后又重组了,重组以后被拉到缅甸,拉到缅甸又被虞啸卿拉回来了。

说我们在南天门那儿死磕拼命的时候,东岸固防的功劳归了虞啸卿一个人了,真正的川军团就被编进主力团,成了特务营,成了虞家军。这事总得给上边一交代吧。诶呦,这虞啸卿愁啊。说就在这么一时候,诶,打缅甸来了这么一个补袜子的主儿,嘿,不光自个儿来了,还带了一个……”

烦啦伸手对人渣们画了一圈,“就是我们啊,不知道是什么的,莫名其妙的玩意儿的玩意儿。虞啸卿一瞧,乐了。得了,就把这块破布,团巴团巴,揉巴揉巴,就塞到这位爷手里了。大伙儿再瞧瞧这位唐副师座他说什么,他说这个:‘要耐得份,拔得富’,什么东西这是?不是,你们谁能听明白,他说的是哪国话?因为打根起,连他都不知道我们到了是哪儿的人。所以说啊,移花接木啊,真是一把好手啊。”

死啦死啦揪住还在那儿发着感慨的烦啦的耳朵,把他拉到近前,伸出一只手在他脑袋上一抓。“诶呀呀,这头发掉的,大把大把……净用心思了吧。”

“是啊,诶,但有这么一档子事我还是没想明白啊,您刚才为什么不跟虞啸卿明挑,说我们去那祭旗坡干什么了?按他这作派,我倒觉得他应该是击节赞叹,您不应该得罪他。”烦啦问死啦死啦。

“别,我就怕他击节,唐副师座再激昂,陈大员再议论。人死了也就死了,死人尸骨都寒啦,用不着活人心再寒。”死啦死啦说。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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