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死剁头的!娘西*、小赤佬、什么个玩意儿嘛!”
阿译骂人是件稀罕事,而郝兽医没怎么着,那边火气正大的不辣倒很警惕,“你骂谁?”
阿译呛住了,恢复过来后,说:“你说我骂谁?诶,不辣,本来打这么一仗,你上等兵至少升个中士当当,是不是啦!”
不辣笑了下,他转头看向蛇屁股,蛇屁股也笑了下。苦涩,麻木,军功对他们而言是非常远的事。
郝兽医叹了口气,摇着头站起来,他终于注意到丧门星在烦啦腿上的折腾,“丧门星你别胡搞,我来我来……阿译啊,我不知道管不管用啊,都说这是插根筷子就成竹林的地方,你再种下去试试。”
“都好当柴烧了。”阿译丧气地说。
郝兽医鼓励他:“种下去试试。”
然后他开始料理烦啦的腿。
烦啦越过郝兽医的头看着死啦死啦的狗,它一直看着这些人,都说狗眼看人低,可你觉得它好像在俯视苍生。
烦啦歪着头,看着大门发呆,哨兵泥蛋和满汉终于学会把烦啦这种长期的凝视当作无物,但他们的心理素质也注定了:这样看着门,对他们永远是个煎熬。
迷龙的门终于开了,开得和关得一样重,他跑到别人的房外,瞪着瓦檐撒尿。
阿译终于把他的树根又植回了原地,但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并且他以他老哥特有的细心和多余掘了几条蚯蚓放在土里,然后开始跟他的蚯蚓说话:“劳烦你们啊。搬哪都一样的,你们该做啥就做啥。”
尿完尿的迷龙打他身边走过,“恶心吧唧的。贼像你。”
蛇屁股闻声而追在他身后嚷嚷:“迷龙你行家富贵!一天不探头,探头尿我墙根下,尿出来的都给我舔回去!”
迷龙站住了,回身,这时候他那一身肌肉都是不怀好意的,“咋舔?”
蛇屁股就被呛住了,也转了身,实在下不来台就对死啦死啦的狗学了声狗叫。
那条狗以绝对让人从裆底凉透的低声咆哮作为回答,蛇屁股噎了一下,极迅速地进屋,关门时几乎把那扇老掉牙的门给关脱了榧子。
迷龙哈哈地干笑了两声,那种笑声殊无半点儿欢乐。阿译埋着头不看他,烦啦在他回程的路上让了让。迷龙现在一门心思地惹事泄愤,生死与共已是昨日黄花。
残影的门还没打开,其他几个老哥都出来了,大家无精打采着。
烦啦瞪着死啦死啦的狗,它摇了摇尾巴,别的狗摇尾巴表示奉迎,但发生在它身上……像是嘲笑。
大家回到了从前,回到残影给他们训练之前的日子,互相捅开疮疤,同时有一种荒唐的想法——死啦死啦把魂附在这狗身上了,他在看自己这帮人的笑话。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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