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柳庄去,柳下聪是不知所措地去。离开柳庄,柳下聪是满怀郁闷而走。闷头走路中,他并没有注意到有人看见了他的身影,那是柳庄起早捡拾狗屎的庄稼人。而正是这个庄稼人的不经意发现,让那个鸡冠亭下课的亭长闻到了味儿,所以才有后来在恭宾面前献谄差点惹出大祸的事情发生。但柳下聪本人并不知道,他自顾自地走在柳庄通往临淄的大路上,走向茫茫人海之中,去寻找他要找的东西,去实现他的梦想完成他的使命。
路过鸡冠亭,柳下聪作了短暂的停留。鸡冠亭这个地方比柳庄大得多,正当东西南北交通要冲,商贾云集,十分繁华。柳下聪在这里很容易就找到了安身之处,给一家药铺打工当伙计。恰好那家药铺的隔壁是一个乐器店。那乐器店是前门开店后院施教,每天都有一些人在那后院里玩弄各种乐器,其中当然也有吹芋的。站在药铺的柜台里,听到隔壁院里的乐器响起来,柳下聪就时不时地跟着哼一哼,用脚尖一点一点地踩那节拍。到后厢房去出恭,他也要趁机趴在那道隔墙上探头朝那边张望,看看别人吹芋演奏的样子。这其实并不是柳下聪的爱好所在,他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要吃乐器这碗饭。别看他现在这样投入,那只不过是在寻找一种感觉。
这天,药铺里来了一个人,柳下聪乍一看到就感觉有些面熟,仔细一打量,竟是柳庄的老地保如今的鸡冠亭亭长。柳下聪要想回避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准备上前打个招呼。没想到那老地保新亭长却好象并不认识自己。径直走到柜台前大喊一声:“抓药。”
柳下聪愣了一下就立即上前问道:“客官要抓点什么药?”
“当归,一两。”那样子毫无表情。
柳下聪不敢怠慢,立马打开药柜,称了一两当归包好后递过去。
临出门时,那老地保新亭长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向柜台里的人说道:“当归好啊,当归好,当归一到百病消。”
药铺里的人尽皆莫名其妙,只有柳下聪心里明白:此地不宜久留,该走还得要走。
正在柳下聪有些郁闷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匹快马从临淄赶到鸡冠亭,驿站的差人骑在马上一边跑一边大声嚷嚷:王宫招聘芋手,有意者快去报名啊!
正在药铺为客人抓药的柳下聪听到差人的嚷嚷就动了心。必须要走又无处可去的他就辞了药铺的活儿,一路急匆匆地赶到了都城临淄。
到了临淄,来到王宫门前广场上那个乐队报名的地方,他在那里转悠了三天。他没敢上前打听,更不敢贸然上去报名。这个时候他有两个最致命的问题,一个是他没有身份证明,照现在的说法就相当于盲流,那是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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