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厨工就是我安排指使的。”
恭宾立即回头对负责记录的人说:“记下记下,一字不漏地记下。”转过身来他又问藉轲:“还有呢,还有柳庄的事情呢。你是如何买通凶手在柳庄杀人的,为什么要到柳庄钟王后的旧居里埋伏,是何居心。”
听恭宾说这些话,藉轲一脸的惘然,他不知道恭宾在说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柳庄发生的事。
但是,由不得你不说,由不得你不承认。在恭宾的眼里,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反正是走个过场,要个程序,做做样子,那结果是早就定下的了。
于是恭宾命令再次用刑。几个打手又蜂拥而上,五六根棍子又从天而降。这一次打手们没有分得那么清楚,哪里要害就朝哪里下棍,管你是骨头还是皮肉,有点乱棍齐下的味道。
可怜堂堂后宫总管哼都没有哼几下就蜷曲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藉轲是昏死过去了。昏死过去的藉轲根本就不知道主审恭宾叫人握着他的手在审讯记录上画了押按了手印,更不知道退堂之后一支二百人的队伍围了他的住所,抄了他的家产,抓了他的家人。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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