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广的人,本来就不想多管闲事,加上对这亭长的印象不好,觉得这亭长平时来到柳庄就是耀武扬威地欺负地保和众人,在饭店里吃了东西从来不说一个钱字。所以店家就一问三不知。
不一会儿地保来了,亭长就破天荒地拉地保坐在一起喝酒。喝着喝着,亭长就把话题扯到新王后身上,说了许多新王后的好话之后,他突然问道:“听说新王后在柳庄的时候有个相好的,这人叫什么名字哟?”
地保被灌了点酒,有点晕乎乎的,嘴上就没了把门儿的,听亭长一问就开口要答,突然看见亭长背后的店家在向他摆手,于是急忙刹车:“王后有个相好的,有个相好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亭长做这件事情其实心里是虚的。在饭店店家和地保面前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他又不能跑到大街上去随便找个人来问。从另外的角度说,他还没有现在什么克格勃呀军统呀等等特工的素质。就这么点小事儿,要搁到现在,要遇到个中央情报局或者军情六处的,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但是这亭长也不是完全的没有办法。白天不好找人问就晚上吧。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在街上找到那个打更匠,用两个铜钱就敲开了打更匠的嘴。但打更匠所知甚少,只能确定有个比新王后小十多岁的男人常常和她在一起,至于是否相好不得而知,姓甚名谁更是无从知晓。
心中忐忑不安的亭长把探听到的情报向恭宾作了汇报,被恭宾破口大骂了一顿。恭宾骂道:“你这没用的东西,怎么还有脸到我这里来请赏,我不宰了你就算客气了。你那叫情报吗,说来说去是哪一个都搞不清楚。我看这亭长你也不要当了,滚回家去种庄稼吧。”
就这样,恭宾给临淄知县打了个招呼,就把这亭长撒了。撒了亭长后,恭宾找到管军队的人,借了两个平时在军中专管刺探军事情报的人,把他们安排到柳庄去重新打听消息。这恭宾做事一向讲究稳妥,在安排军队探子去柳庄的同时,他让临淄知县把柳庄地保提拔为鸡冠亭的亭长。另由柳庄的百姓自己再选一个地保。
鸡冠亭亭长的这个任免办得很快。那个时候不象现在这么复杂,要搞什么考察,要开什么会来研究,还有什么装模作样的公示等等。离任的把印信一交就算拝拜,接任的接过大印就算新官。这柳庄的地保升任亭长,捧着大印还没放下,外边就传话进来:“近伺大人驾到。”
新亭长急忙放下手中大印,屁颠屁颠地跑到门口去迎接。但跑得再快也晚了一步,近伺大人恭宾已经踏进了前院的门槛。
新亭长及鸡冠亭乡公所的一干人等立即下跪叩头并齐声说道:“恭迎近伺大人,祝近伺大人福如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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