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娘娘都在大厅里喝茶呢。”
在阿娟的带领下,鸾鸯来到大厅,见到齐缗王和大老婆确实在那里喝茶聊天,就立即上前跪地请安。她说:“奴婢鸾鸯特来向大王和娘娘辞行。奴婢明日就要出嫁,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大王和娘娘。所以奴婢今日偷偷出宫,为大王和娘娘买了一些进补身子的物品。愿大王和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说完就从篮子里取出物品放在旁边的几子上。
因这鸾鸯平时在钟太后身边对灵妃多有得罪,齐缗王这大老婆就对鸾鸯很有好感,她觉得鸾鸯没有与灵妃站在一起就是客观上在帮自己。现在一看这姑娘提着东西来看望不说,临出嫁了还专门过来辞行,她就受了感动,急忙上前把鸾鸯拉起来并让阿娟搬坐的过来。谁料这鸾跪着不起来不说还抽抽搐搐地哭将起来,把这大老婆一时间弄得不知劝什么好。
鸾鸯在地上边哭边说:“奴婢自小就没爹没娘,这宫中就是我的家,娘娘你就是我的亲娘。”其声幽幽,其情切切,把齐缗王的大老婆听得心里一阵一阵的痛,就象自己的亲闺女要出嫁一样。她说:“姑娘既然拿我当亲娘,我这当娘的眼看着闺女出嫁也不能不准备一点嫁妆。”说完就起身去到后院屋里取东西。
从鸾鸯进屋到现在,齐缗王一直只喝茶没说话,他一直在用眼睛打量面前这个平素不大起眼的宫女。齐宣王在的时候他就认识她了,只不过那时她人还小,没有什么感觉。后来到了钟太后那里,处在太后的眼皮底下,他也没有过多地在意,没想到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竟然是如此的美丽可人,不知不觉中心里就产生了一点点醋意。他暗暗在心里骂道:“好你个柳下聪,竟然是癞哈蟆吃着了天鹅肉!”
想着想着,齐缗王就觉得这样让她老是跪着不象样子,于是发话道:“孩儿可起身说话。”
本来在抽搐的鸾鸯听到齐缗王的招呼,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时齐缗王对任何宫女都没有如此亲切温柔地称呼过,更何况称呼的是“孩儿”。其实齐缗王当时的想法是既然你都叫我老婆为娘了,我自然就该是你爹,加上心里边又有那么一层酸酸的、柔柔的意思,就脱口而出地作了这样的称呼。
齐缗王可以叫鸾鸯孩儿,这鸾鸯可不敢贸然叫爹。但她却乘势向齐缗王投去了幽幽的一瞥。在心旌荡漾的齐缗王看来,这一瞥春波闪闪、秋意盈盈,恰似无底深潭,让他更加的想入非非。然而这毕竟是在大厅之上,齐缗王也不好过于放肆,只好岔开话题道:“孩儿不必太难过。虽然出了王宫,却是随时可以回来的。”
这鸾鸯姑娘此番前来,不仅认了个干娘,还等来了齐缗王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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