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不是?不是柳先生的那是谁的呢!”
鸾鸯的意思是你当大王的不能这样说,不能这样问,可她太急了,急得没有把话说清楚说完整,只在那里一个劲儿的“不”。不要说齐缗王心中有鬼要发生误会,就是一旁的大老婆也差点误认为鸾鸯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柳下聪的,种下那孩子的另有其人。但是很快,这大老婆和齐缗王两人都明白了鸾鸯的意思。大老婆就虎起脸来半怪半骂地数落齐缗王:“你一个当大王的,说话也不注意一下分寸。除了柳先生还能有谁呢。人家一个女孩子哪里受得了你这般胡说八道。要把人家肚里的孩子急出个好歹来,我跟你没完。”
听大老婆这么一咋乎,齐缗王当然只得立即打住。
一张脸胀得绯红的鸾鸯哪里还好意思在宫里久留呢。她眼里含着一泡泪水向大老婆略施一礼即告退离开了。临出门的时候,齐缗王跨出两步有要送一送的意思,旁边的大老婆把眼一瞪就吼叫起来:“都是你干的好事。也不知是发的哪门子神经,好端端的却要问那么一句不该问的话,你叫人家的脸往哪里放啊。”
做贼心虚的齐缗王只好听着受着,他不能再多嘴说一句话,否则那大老婆就有可能真的闻出一点味儿来了。
羞愧、伤心加委屈的鸾鸯一路含着眼泪跑回夫子庙家里。进屋以后就扑倒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本想进宫去为男人讨个人情走一走门路,哪晓得被那混蛋齐缗王整得如此尴尬难堪,还差一点泄露了天机。她越想越觉得委屈。你齐缗王可以不要脸,可以张开嘴巴胡说八道,可你为我想过没有啊,我是个女人啊。我还要不要活啊。你那大老婆如果真的知道了实情,我该怎么办呢。柳下聪要是知道了实情,我又该怎么办呢。天下的人知道了实情,我,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鸾鸯在床上这么一会儿哭着一会儿想着,一直到柳下聪推门回家她才发现已经是傍晚时分。她赶快擦干脸上的泪痕,下床来要为回家的男人做饭。那柳下聪的心里其实是很心疼鸾鸯的。一进门就发现鸾鸯脸色不对,立马过来按住要想下床的鸾鸯并着急地问:“娘子这是怎么了,脸色咋个这么难看呢。”
这个时候也许是躺了一天肚子还饿着的原因,也许是肚子里孩子的原因,鸾鸯只感到肚子里一阵翻腾、一阵恶心,随即就偏过头去要吐。可干嚎了两声过后除了吐出几泡酸水之外,什么东西也没有吐出来。这副模样把柳下聪吓了一跳,他不知道鸾鸯得了什么病,只好又是揉又是搓的在鸾鸯背上好一阵折腾。折腾过后就要出去找大夫。可鸾鸯不让他走。鸾鸯说:“不用找大夫。你到那边屋里的泡菜坛里给我捞点泡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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