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门县城外,左中郎将都乡侯皇甫嵩率众人真翘首以盼。
远远望见皇甫嵩的常山官吏连忙下马,随刘虞迎了过去。
“平国,自上次洛阳一别,多年不见,一向可好?”为首的一员老将哈哈大笑着说道。此人正是已年逾五十的皇甫嵩,东汉最后一个名将。
“哈哈,承义真吉言,刘某还健在。只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刘政也笑着回道。皇甫嵩他是认识的,当年少游京师,刘政与皇甫嵩有一面之缘。只是时光飞逝,到如今都已经有二十多年了。
“老夫何尝不是如此。想当年,你我年少轻狂、意气风发、谈笑间指点江山,恍如隔世。到如今,你我都已老迈。不过你还好,老夫可是已生白发多年了。”皇甫嵩听刘政一说,心中亦是感触颇深。二十多年后再次相遇,二人不禁有些唏嘘。
唏嘘之余,刘政也有些纳闷,当年自己与皇甫嵩只是萍水相逢,连朋友也算不上,为何到了他嘴里,二人好像是多年未见的知己一般?
事有反常即为妖!
刘政心中顿时警惕起来。在官场混迹多年,笑里藏刀、装疯卖傻,什么人他没见过。套近乎?刘政不是刚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这种方法对他没用。
“呵呵,刘某也没想到,皇甫家后起之秀,今日竟成了力挽狂澜于即倒的大汉功臣。若刘某有先知之能,当年定会与义真多亲近亲近。”表面上,刘政似乎在懊恼当年二人关系太浅。言下之意却是很明显,不要跟我套近乎,我刘政不吃这一套。
皇甫嵩微微一愣,刘政这老狐狸,还真不是一般的狡猾。当下眼中精光一闪,哈哈笑道:“如今亲近也为时未晚。朝廷明诏讨贼,授我调动冀州兵马之权,冀州黄巾反贼众多,老夫以后劳烦平国之处尚多,到时平国千万不可推辞。”
皇甫嵩说的轻巧,然而威胁之意尤其明显。我皇甫嵩奉诏讨贼,手握大权,你刘政不听号令就是抗旨不遵。
“义真严重了,即为臣子,自当为陛下分忧,刘某为官多年,岂能不懂此理?所谓在其位,谋其政,为官者本当如此。义真但有所招,刘某定当倾力而为。”刘政“大气凛然”的说道。
刘政此话颇有些针尖对麦芒的意思。
我又不是第一天当官,拿朝廷压我,没用。什么叫在其位,谋其政?我刘政是常山相,管好常山就是我的职责。至于讨伐黄巾,那是你的责任。虽说倾力而为,可是什么程度是倾力,那自然是我说了算。
刘政敢在皇甫嵩面前如此说话,倒不是他硬气。只是虽然皇甫嵩持节督战,代表皇帝亲临,却无斩杀两千石官员之权,刘政自然不怕。而且刘政做人的原则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可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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