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张牛角以义子褚飞燕守下曲阳,亲率五万大军直扑常山。由于常山兵力全集中到元氏,导致张牛角迅速攻占常山的东部屏障九门县,仅仅三天的时间就攻到常山府城门之下,这里还有部分时间是因为黄巾军烧杀抢掠耽误了。当孟昉听到张牛角以义子褚飞燕守下曲阳,亲率五万大军直扑常山之后,真正的震惊了——不是震惊于张牛角出兵速度之快,而是震惊于张牛角与褚飞燕现在就已合流。按照历史记载,此二人队伍合并应该在中平二年。没想到现在黄巾之乱刚起,二人队伍就已合流。难道历史记载有误?又或者因为自己的到来引起的蝴蝶反应,历史也起了变化?孟昉有点乱了,只是他已没有时间考虑这个问题,因为张牛角的大军已到了常山首府元氏。常山城外。蚂蚁群一样的黄巾军一个个高喊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头吐白沫、悍不畏死的往元氏县东门涌来,完全不顾城墙之上倾泻而下的箭矢。这是一只破烂不堪但破坏力十足的队伍,没有像样的武器,有的人手里拿着锄头,甚至有的人只拿着木棍,只要少部分人才有金属刀具,队伍的尽头是一眼望不到边的老弱妇孺,还有——耕牛。“就这样的一只队伍竟然能席卷半个大汉,攻下那么多城池,我都不知道那些丢城失地的官吏都是干什么吃的!”城头上的孙瑾望着城下的黄巾军,感慨道。“一方面是由于黄巾的起兵过于突然,很多郡县毫无防备;另一方面,大部分地方的官员听到黄巾造反,早吓破了胆,不加思考,直接弃城而逃。这样的城池焉能不破。”看到城下一个个逐渐逝去的生命,孟昉有一种深入灵魂的震撼,内心深处不断给自己强调要镇定,即使他努力使他的回答显得平静,但是颤抖的声音已深深出卖了他的想法。“景玄没事吧?”孙瑾看了看孟昉,关心的问道,“其实害怕也没关系,没人嘲笑你的,有的兔崽子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都吓的尿裤子,你比他们好多了。”孟昉苦笑着没有回话,不是他不想说,只是他已经紧张到说不出话来。“给我放箭,射死这些日的!”作为都尉亲卫,杜长必须时刻守在孙瑾周围,暂时没有上场的机会,但是他仍不断高叫着,不知道是过于兴奋还是太过紧张。黄巾军中,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不断被收割着,前面死去的人手里有武器的,后面跟上的人立刻把手里的木棍扔掉,去拣地上的武器。有些手里有弓箭的,也不断往城墙上回击。只是再愤怒的心情此时也无处发泄,因为没有攻城器械的黄巾众人根本无法破开城门。不知道他们是一路上过于顺利,还是被以前落荒而逃的官吏所迷惑。在丢下上千具尸体之后,黄巾军终于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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