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五天的时间,对孟昉来说,过的是如此漫长。
希望妍儿的父亲会答应吧!坐在后院亭中的孟昉心中暗道,那怅然若失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胡思乱想的孟昉被一阵脚步声惊醒,他循声望去,正看到张懿双手背后,眉头紧锁,缓步朝后堂而去。
“正礼兄!”
正低头踱步的张懿,这才发现孟昉,“哦,是贤弟啊!”
“昉刚才见正礼兄愁眉不展,似有所思,莫非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不成?”孟昉热心的问道。
“哎!“见孟昉出声询问,张懿像是见到倾诉的对象一般,叹了口气,朝着小亭走了过来。
孟昉移了移,为张懿腾出一个位置,兄弟二人相对而坐。
“文举已辞去侍御史之职,不日将返回鲁国!”张懿黯然的说道。
“这却是为何?”孟昉愕然。对于孔融,他还是比较有好感的,必经他对孟昉评价颇高。如今突然听到孔融辞官的消息,孟昉还一时反应不过来。
“哎,罢了!”张懿又是叹了口气,像决定什么一般,坦然的对孟昉说道,“此事也怪为兄!”
孔融辞官是因为张懿?孟昉顿时有些糊涂了。不过他并没有出声想问,他知道,张懿自然会说出来。
见孟昉投来疑惑的目光,张懿又接着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当年小黄门晋阳赵津贪横放恣,为一县巨患。当时,为兄还是一血气方刚之少年,经遇太原,愤而为民请命。时值妻兄王允为太原郡吏,闻知此事,讨捕赵津杀之。而津弟赵舍谄事赵忠,说什么‘同为少昊金天氏子孙,舍与大人本是一家’。因缘谮诉先帝,先帝震怒,征太守刘瓆,下狱赐死。当日见赵津已被斩首示众,为兄便起身而去,因而躲过一劫。”
说到这里,张懿突然转过话题,对孟昉说道:“贤弟可知如今赵舍身居何职?”
孟昉茫然的摇了摇头,虽然前些日子,张懿提过一次,说朝中有一死对头名叫赵舍,但是赵舍到底是何官职,孟昉却是不知。
“赵舍本是赘阉遗丑,只因投靠赵忠,一路平步青云,而今已是御史中丞之职。此人手握受公卿章奏,纠察百僚,休有光烈之大权,无时不在盯着为兄,欲制为兄于死地。若不是为兄,文举也不会有今日之祸!”张懿悲愤的说道。
孟昉很容易变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张懿与赵舍有杀兄之仇,只是一直苦于抓不住张懿的把柄。而孔融作为侍御史,御史中丞的直接下属,却与张懿关系匪浅。心胸狭窄的赵舍自然会借工作之机,给孔融穿小鞋。孔融气不过,舍官归隐倒也正常。
“只怕此事并非正礼兄想的那么简单!”孟昉稍作思索,摇头说道:“文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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