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师宜官到底是谁,怎么那么大的名气,写上几个字,就能换酒钱?”孟昉不断的在自己的脑海里搜索着师宜官这个名字,只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汉末竟然有这样一号人物。
“连师宜官大师的名字,你都没听过,你还真是孤陋寡闻啊!”旁边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倒是耳尖,孟昉自言自语的一句话,竟然被他听见了。
“这位小兄弟,在下孤陋寡闻,真的没听说过师大师的传闻?”孟昉尴尬的笑了笑,被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少年揶揄,孟昉还真是一时下不了台。
“算了,看来你还真是不知道。”少年见孟昉不好意思的样子,也没有再追究这个问题,“你觉得这几个字怎么样?”
“不错,此三字大开大阖,如鹍鹏展翅,果真是一派大家风范。”见少年出声相问,孟昉又看了看,朗声说道。
“字倒是好字,只是人不怎么样!”少年见孟昉一副赞叹的表情,不屑的说道。
“哦,看来小兄弟对这位师宜官大师很是了解啊。”孟昉笑了笑,反正闲来无事,有个人聊聊,也能解解闷。
“还好吧,这种事几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可能也就你不知道了。”少年索性直接抬起案几,与孟昉相向而坐,更是顺手拿起孟昉的酒壶,自己倒起酒来。
孟昉不禁愕然,像少年这样放荡不羁,丝毫不注重礼节的,在这个时代,孟昉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若是换了旁人,可能会立刻恼怒起来,不过孟昉却是丝毫不在意,他本来就不注重这些繁缚礼仪,但是生在这个时代,他也是身不由己,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个另类,倒让他有些亲切感。
其实,少年何尝不是如此?因为放荡无忌,他从来不被主流社会见待,除了一个知心朋友,几乎没有人能看的上他。少年此刻见孟昉不但丝毫不恼怒,反而倾心相待,内心中也是有些温暖。
如果孟昉脸上立刻显露出丝毫不悦的神色,他自然会立刻起身而去,哪里还会跟孟昉讲述师宜官的奇闻轶事。
“鸿都门学,阁下应该知道吧?”少年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盯着孟昉问道,生怕孟昉再摇头,那样的话,他可要真的吐血了。
“光和元年二月,陛下首创鸿都门学,开设辞赋、小说、尺牍、字画等课程,学生由州、郡、三公举送,最多时有千人的规模,不少人出为刺史、太守,入为尚书、侍中,还有的封侯赐爵。可惜终究是昙花一现,不到五年的时间,便在世家大族之压力下,销声匿迹了。”对于鸿都门学,孟昉还是有些了解的。在孟昉看来,无论汉灵帝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设立了鸿都门学,但是至少在中国的五千年历史上,鸿都门学的设立都具有不同寻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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