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典韦收到帐下之后,孟昉才知道,数年前,曾有一个术士,给典韦相了一面,同时帮孤家寡人的典韦取了一个字——则长。只是典韦出身低微,周围之人从没有取字的,因此便把字扔到脑后,从来没有提起过此事。如今见孟昉问起,便如实朝孟昉说了出来。
不过自从依附了孟昉,典韦便再也不愿与孟昉兄弟相称。孟昉亦知这时候的人都认死理,把尊卑长幼都看的很重,无奈之下,也只得随了典韦之意。
众人之中,如今多出一人,那些下人护卫倒也无妨。除了刚开始对身形魁梧的典韦有些惧怕之外,时间长了,便发现典韦是个憨厚的汉子,自然也都乐得与他斗嘴。不过身为刺史妇人的王氏却面色不喜。孟昉不经王氏同意,便自作主张,将黑熊一般的典韦收到麾下。这让王氏不得不担心,哪日,典韦起了歹意,妄送了自己母女的性命。
见王氏以面识人,孟昉也是无奈,不过为了讨好一个妇人,便放弃一员大将,让他就此遣返典韦,孟昉自问却是万万不可能。因此,虽然王氏面色不善,孟昉也只当看不见,故意躲着她远些,图着清静。
一行十四人,就这般赶了十几天的路,倒也相安无事。
这日众人终于走到了上党境内。上党背靠太行山,境内多高山峻岭,密林山谷。此地自然也成了土匪豪强的温床。
如今,挡在孟昉一行面前的便是一个狭长空旷的山谷,山谷中悄无人烟,除了呼啸的寒风,便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孟昉望着蜿蜒崎岖的山谷,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孟昉是上党人,上党的不少地方都曾去过,自然知道此处是通往长子县的必由之路,长子县依山傍水,境内多艰险之处,如今的山谷便是其中一处。若是绕开山谷,另寻他路,需要多花费两日的路程。更重要的是,倘若今日众人不从此处穿过,便错过了落脚之处,这冰天雪地的,根本没有在野外露宿的可能。
天公不作美,下了一夜的大雪,虽然此时的雪已小了很多,但是对众人来说,仍算不上什么好事。
孟昉还记得,两年之前,自己从此处去长子县的时候,这里行人众多,人来人往。不知今日是因为天寒地冻还是什么原因,走了这半日,孟昉竟然没有见到一个路人。
难道是积雪阻断了山路?孟昉右手抬起,遮住刺眼的雪光,朝远处瞄了瞄。
“主公,前方道路似乎不通啊!”典韦走到孟昉面前,面色凝重的朝孟昉说道。
“嗯,我也觉得有些蹊跷。此处距长子县城不足五十里,是从南而来的咽喉要道,今日却是见不到一个行人,虽说天上下着小雪,可是也不应当如此啊。”孟昉没有收回远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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