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妄动,违令者斩!我去会会南匈奴的统帅,看看到底是谁,能给孟昉这么大的面子。”白马铜朝身边卫士吩咐了一番,便转身朝隘口而去。
如今自己被人围在谷中,已经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为今之计,只有寄希望于说服南匈奴的统帅,让其给自己的大军让开一条道才是上策。
白马铜知道这个方法有些欠缺,可是他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办法。不然真冲杀起来,过的去过不去还另说,即便是冲过去了,只怕屠各军也是死伤惨重。
或许,南匈奴会念同族之情,放自己一马,虽然这个理由连白马铜自己都无法说服。
南匈奴营中一队队的弓弩手拉满了弓,依着鹿角,注视着眼前的屠各人。只等主帅一声令下,便射出手中的弓箭。
“我是屠各大军的主帅白马铜,还请贵军统帅上前搭话。”白马铜在亲卫的簇拥下,慢慢走到阵前,朝南匈奴大营中喊道。
此时的白马铜说的是匈奴话,他已经不记得上次说匈奴话是什么时候了,自从从娘胎里出来,他周围的人基本上说的都是汉话。虽然再次说出来,有些生硬,但是白马铜相信,南匈奴人还是能够听的明白。
不一会儿,匈奴人群中分浪开来,一人缓步走了出来。
“孤乃南匈奴大单于羌渠。大人还是用汉话说吧,孤听的懂。”羌渠望着不远处的白马铜,大声喊道。
“我与大单于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知大单于为何挡我去路?”听闻是大单于羌渠,白马铜暗暗吃了一惊,面色不改朝羌渠喊话道。
“听闻大人在太原发了大财,我国中之人饥饿贫寒,无奈之下,特来向大人借个三、五亿钱花花。”羌渠满含笑容,脸上一副奸商的表情。
“三、五亿钱!”白马铜顿时阴下脸来,“大单于莫非特来消遣在下?”
“大人何出此言?孤说话一向一言九鼎,只要大人掏出钱来,孤立刻让开一条道,让大人过去。”
白马铜几乎要发起飙来,整个屠各军中,劫掠而来的钱财加在一起,也不足两亿,羌渠张口就要三、五亿,根本是信口开河。就算自己将军中的钱财如数交给羌渠,也难免其翻脸不认账。
不过白马铜还是强忍住,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容。“大单于玩笑了,我军中如实拿不出这许多钱财来。还望大单于看在你我同宗的份上,放我等过去。就当我欠大单于一个人情,日后,大单于但有所驱,在下定在所不辞。”
“不好意思,孤只认钱。没钱免谈!”羌渠却是不依不饶。
见软的不行,白马铜立刻拉下脸来,“哼,大单于,你要搞清楚,我白马铜对你强颜欢笑,并不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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