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军迅速驰援,雁门太守郭缊自是万分高兴。
自从当上雁门太守之后,经历了几任刺史,这些人不是酸腐的文人,便是欺压百姓的贪官,除了勾心斗角,有真本事的根本没有几个,自然能让郭缊看在眼里的也没有几个。
用这样的镇守边疆,根本就是误国误民。
因此,郭缊告诫自己,要想守住雁门,保的雁门一方平安,只能靠自己。只有三万多户、二十多万人的雁门,硬是被郭缊聚集了万余人马。
雁门郡地处边疆,常受塞外胡人的侵扰,民风彪悍,下马耕地、上马战斗,若不是粮草不济,就是两三万人马也能组建起来。
由此郭缊才能每每打退鲜卑人的侵犯,保境安民。
若不是上次日律推演亲至,与州府关系一向紧张的郭缊万不会让人到晋阳求援,却不想张懿不但满口答应,更让心腹孟昉率全军驰援,这无疑让郭缊对张懿印象好了很多。这次,和连亲自挂帅,鲜卑十万大军进犯雁门,郭缊便再次想到了张懿。
当再次见到孟昉的那一刻起,郭缊便暗自发誓,以后定不会与州府为难,无论张懿此后有何要求,只要不是有违原则之事,他就会全力支持。
并州军进入马邑的第二日,鲜卑人再次来到城门之下,高声叫阵。
看着城下耀武扬威的鲜卑将领,孟昉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敢问府君,鲜卑人围住马邑之后,每日都是这般骂阵否?”
“除了前两日疯狂的攻城,没得到一丝便宜之外,之后便是这般在城下叫阵。只因我怕中了胡人诡计,又怕战输,丢了士气,故此才严令各军,不得出战。”郭缊如实答道。
“这倒奇怪了。马邑城池坚固,易守难攻。若是鲜卑人知道难有作为,应该引军退去才是。似这般每日骂阵,除了空耗粮草,又能有什么用处?”如此异常的情形,的确让孟昉有些摸不着头脑。
郭缊亦是懊恼的点了点头,“我觉得很奇怪,可是又实在不知和连此为到底有何用意?”
“强攻不成,便只能智取,莫非鲜卑人已经有了计策不成?”孟昉疑惑的望着郭缊,猜测道。
“我已命各门加强戒备,以防胡人在城中暗藏内应或者趁夜偷袭。此外,我早已下令宵禁,增派人手巡视,发现无故夜行者,立斩不饶。我就不信胡人能从天下飞来不成?”
“天上?”孟昉笑了笑,正待要说几句俏皮话,轻松一下,却突然面色一凛,正色对郭缊说道:“天上不可能,地上倒说不定。”
孟昉此话自然不是耸人听闻,雁门的土地潮湿,粘性强。挖出地道来,也不是难事。
听孟昉一说,郭缊顿时大惊失色,忙转身对副将姜悗说道:“传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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