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蓉见他嘴软,更是得理不饶人,道:“这房子是你的吗?我想站那里就站那里,主人都没有发话,要你在这里汪汪乱叫什么?再说,大家既然已经达成盟约,就是一家人了,还分什么你帮我派?你总拿着自己帮派说事,这不是阳奉阴违,存着私心,想搅乱结盟吗?还有脸说我捣乱!有其子必有其父,你儿子行为不端,专做一些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一定是你这当父亲的教的,所以想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众人见她年纪小小,言辞犀利,咄咄*人,心下均是暗暗称奇,姚子衿受她连棍夹枪的一顿抢白,站在那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虽语多强辩,但句句有理,却也无法辩驳,饶是气得哆嗦发抖,却拿她无可奈何。
钟昂眉头一皱,思忖道:“这姚氏父子如此不堪,实在可恶!但为不破坏结盟大计,今日暂且忍让他三分。”脸色一沉,对沐蓉喝道:“蓉儿不得放肆!还不快快闭口,给我过来!”沐蓉正洋洋得意,骂得兴起,闻言立时敛笑肃容,低声谢过练采芷,垂头走到钟昂身后站住。
钟昂拱手赔礼道:“想是适才人多拥挤,姚世兄一时不备,失误碰撞,小丫头年少气娇,错怪世兄,还请原谅。”沐蓉闻言,蘧然抬头,一脸的不忿,又要斥辩。钟昂怒目一瞪,方才硬咽下口中之话,不情不愿地闭了口。
姚子衿略一抱拳,未置可否。
练采芷见沐蓉伶牙俐齿,言辞犀利,真有颠倒黑白之能,现在又回到钟昂身后,自已无虞,笑道:“姚大帮主,请将奴家的腰带送还如何?难道你真的和令郎一样,也有这说不得的怪癖吗?”说着,掩唇含嗔,连声娇笑。姚子衿闻言,老脸又是一阵发烧,忙将“招魂幡”从臂上解下,双手奉还。
赵构呵呵笑道:“姚英雄,钟壮士,双方误会已解,不必记怀。现在时已不早,诸位还是早行定夺,确定下这盟主之选才是正务。我看壮士有勇有谋,又能宽以待人,正是盟主之位的上佳人选,不如就请担此重任,诸位意下如何?”
方厚坤一声长笑,道:“‘南天柱、北地维’天下闻名,大家无不钦仰。依老朽看来,大家也不用争来争去了,这盟主之位,非钟老弟莫属。”聂干城、江一苇等人闻言,也随声附和道:“正是,还请钟大侠不要推辞!”
钟昂心想道:“临行前,父亲吩咐我,今日盟会,‘天载社’只需参与便行,但切不可做领头之人。虽不知用意何在,但父亲之命,自不可违背。”当下俯首恳声回道:“多谢殿下和诸位前辈谬赏,不是在下不遵钧命,实是我年幼识浅,万不敢置诸位前辈英雄为麾下,还请大家另择贤良才是。此次行前,家父已安排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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