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福快乐的生存下去,她才会真正含笑九泉的。”
那女子闻言,蓦然抬头,看着钟仪,眼中一丝暖意一闪,随即泯去,又转入冷漠,森然道:“本姑娘的事轮不到你来插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散花门的弟子,取你小命易如反掌!”钟仪心中一凛,道:“我知道…”
那女子厉声道:“你知道什么?你怎么知道?”钟仪情知说漏了嘴,这时候若说王宗石早有提醒,只怕会更激其怒,忙道:“你那些…那些小针,天下闻名,江湖中没有不知其厉害的,在下也是久仰得很…会使那些小针的当然是散花门中的高手了,我…我…”
那女子秀眉微蹙,哂然道:“什么小针大针的,那是血蚊芒,你连名字都不知道还说久仰,当面撒谎,也不脸红!”
钟仪忙道:“是是,就是血蚊芒,我当然知道它是血蚊芒,是这世上最厉害的暗器,只是一时心急卡住了想不起来而已。姑娘是散花门的弟子,功夫一定也是十分了得了,在下也是佩服的很!”心想散花门的武功是否了得且不管他,只是天下人没有不爱听吹捧赞誉之辞的人,现在就暂且捧上一捧,让她先消消气也是好的。
那女子鼻中一声冷笑,道:“散花门的武功嘛倒没什么了不起,不过这血蚊芒却是真的厉害,一根就可以毒死一头大象,这也不是我胡吹乱盖,刚才你也亲眼领教过它的威力了。”钟仪连连点头,道:“是是是,的确厉害!”心想她口中提起散花门时全无敬畏之意,也不知是何缘故。当下问道:“姑娘…”
那女子秀眉一轩,怒道:“什么姑娘姑娘,我没有名字吗?”
钟仪忙打躬作揖,陪笑道:“在下失礼了,斗胆请问姑娘芳名。”见她红红的圆圈只如敷粉一般,红肿润泽,适才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死去活来,现在转眼就又骄纵蛮横起来,心中暗想:“她还是年轻,孩童脾性未改,不然怎会如此的反复多变?”
那女子冷声道:“我姓秋,名字叫冷月。”
钟仪暗道:“月儿果然是她的名字,真是名如其人,就像是外面天上的一弯残月一般,冰冷凄清,只能远观而不可亲近,不过姓秋的人却不多。”深鞠一躬道:“原来是秋姑娘,在下姓钟,单名一个仪字,贱字子仪,这厢给你见礼了。”秋冷月身子往旁一躲,冷冷地道:“我管你姓甚名谁,你也没必要给我鞠躬作揖,反正以后我也不会再见到你。”
钟仪好生尴尬,悻悻然一笑,道:“秋姑娘说的是。”
夜越来越深,山风也越刮越大,带着呼哨之声,撞得门扇哐当只响。火堆中的柴火也燃烧殆尽,钟仪自去寻了一些,重新添上,。
秋冷月冷眼看他忙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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