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很乖的拿了几块钱出来,谁料之前睡觉的那青年说:“你当打发小娃儿迈?身上有好多拿好多出来。”说着,竟从腰背后拿出一把小的弹簧刀。很快的,之前睡觉的那个青年过来了,将钱交给赵寒后走回去继续睡他的觉。不过我这边的这两个高年级学生(赵寒说这话的时候我看了看这边的两个青年,的确是我们学校的,还是练散打的)似乎就不那么容易对付,其中一个立马站起来,说出“怎么着,凭什么把钱给你”的话来。这下好像惹火了坐过牢的那厮,说时迟那时快,一拳就打在了那高年级学生的鼻孔上,顿时鲜血直冒。另外一个高年级学生见状,不知怎的,竟叫我的名字:“张祥!”我看着他,他看着我,赵寒问我:“认识?”我回到:“一起练散打的兄。”于是赵寒对那个坐过牢的青年说到:“这个就算了,至于那一个,身上有多少拿多少!”那天的早饭钱是用的别人的,我总觉得不是滋味,也是那一次,我第一次觉得赵寒有些可怕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的朋友都有这样的恐惧,但那样的事,我真的很难接受。据说陈浩后来和那练散打的师兄打过架,四个人打一个,不过那师兄没有还手。我问陈浩;“那师兄很厉害的,而且还是跆拳道的黑带,你们打他,如果他还手的话,你们不是都被打倒在地?”陈浩笑了笑,说;“这个不算什么,他还手的话我们是打不赢,但他有种还手不哎?”我望着陈浩,见我疑惑,陈浩说:“学生和社会上的人不一样的是,学校里的不敢下手,社会上的人下得了手,再说,社会上的人打了人还可以跑噻!学校里的跑哪儿去?”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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