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奇怪的是而小婴儿盼儿居然会坐在茅舍外的树根桌子上嚎啕大哭,但老人却是不见了踪影。史良弓深觉事态之严重。根本没顾虑许多。
此刻茅舍内门窗紧闭,而早上出来之时,老人尚在屋内熟睡,心中惶恐老人会有不测,于是不顾所有,径直冲到门前,准备奋力一撞。哪知这一撞不仅破门而入,还往屋内冲了几个身位,若是大门紧锁,凭他一个十岁的孩童断不会如此轻易。史良弓心想大门没锁老人却不自己冲出去,定是昏迷或者更糟,赶紧寻找。
入屋之后,屋内浓烟弥漫,火涛汹涌,那浓烟呛得史良弓根本闯不过气,更别提睁眼寻找老人了。史良弓只得向床位方向摸索而去,果然,他摸到了一只干瘪的手掌,老人确是在里面。心急如焚的史良弓连摇带喊,但老人纹丝未动。
此刻火势已容不得他多迟缓片刻,屋顶上的火条焰块不断往下掉落,烧得他焦头烂额。情急之下,史良弓顺手抓起一条棉被,再将桌上的茶水泼到棉被之上,最终用石棉被将自己与老人一并盖住。谁料这一盖,史良弓便被浓烟熏晕了过去。
正午时分,史良弓从恍惚中醒来。眼睛方一睁开,便望见一脸担忧之色的老人与笑意盈盈的盼儿。史良弓醒后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紧紧抓着老人的手,至今还未分开,醒来见老人坐于身侧,第一句话便道:
“爷爷,你没事吧!”
起初见史良弓安然无恙,老人脸上的担忧之色稍减几分,但这一问倒是将老人燃眉之怒又急了起来,老人冷哼一声,指着牙签化为灰烬的茅舍大怒道:
“像你这般救人的法子,若不是老夫平日里烧高香,早就与这老房子一同上西天了。”
史良弓缩缩头,挠了挠发痒的头皮,不明所以的白吃了这顿骂。
老人似还意犹未尽,接着骂道:
“你还真是蠢到家了,门不是开着吗?不早些进来就老夫,啊?”
史良弓恍惚,小声还口道:
“你怎么知道门开着?那你怎么不自己出来?”
老人眼睛转了两圈,老脸上映出两片红晕,但随即又勃然大怒道:
“废话!老夫若能自己出来,还指望你作甚?”
老人这一怒本是问心有愧的假怒,岂料这史良弓脑筋错乱,又是插嘴:
“那爷爷,咱们是怎么出来的?你不是比我昏倒在前吗?”
又笑呵呵地道:“不过都无所谓了,只要爷爷你没事就好,呵呵呵呵!”
老人面红耳赤,无言以对,甚至无眼以对。心想,这贼小子,方才救人之时笨得像头驴,这回到精明起来了。早知道放到火堆里呛死算了,自己一把年纪干嘛救起来受气。不过与此同时,老人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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