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的“哦”了一声。杨诚章见女儿随口应付,语气一重,道:“雨儿,爹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杨思雨见父亲面色凝重,不似往日温和,不敢回嘴,听低声道:“女儿不胡闹了便是。”
杨诚章亦觉得语气过重,便微笑道:“这几天爹爹忙,不能陪你。待事情一了,让爹好好再陪你几天,你也得准备准备,该去你师父那里了。”杨思雨点点头,向父亲告了退,回自己房中来。
杨思雨虽听了父亲的房,回了自己的房中,心中却是极不愿意,倒不是平素好动的原故,而是因这今天发生的这两件事似乎都和自己有关,爹爹却似是偏偏要极力瞒过自己。当然,爹爹之意也可以理解,自然是不想让自己有所牵连,但杨思雨自己却还是想不通。眼见任丕被割了耳朵和赵泗被杀都是这“臭叫化子”干的好事,应当有自己的份才是,却都被“臭叫化子”抢了去,无论如何都有些失望之情。
想到这里,杨思雨便不禁私自盘算:“若是能偷偷跑出去,那该多好。”虽然这样想着,但心中也知道想了也白想。家中人口甚多,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出去,再悄无声息的回来,若再被爹爹发现,那可就不好了。爹爹虽然疼爱自己,不忍责备,但因母亲早逝,自幼同父亲相依为命,知道父亲受苦不少,若现惹父亲担忧,岂非不孝!
因而,杨思雨虽然大感气闷,却也老老实实在待在房中,不出门半步。
午时,便有丫鬟请她去吃饭,却见饭桌上只有她一人杯筷,便问丫鬟道:“老爷呢?”丫鬟道:“老爷去了刺史府了。”杨思雨点点头,又问道:“那我大师哥呢?”那丫鬟便说不知,只说有事出府,却不知道是什么事。
一时饭毕,杨思雨来到院中,只见管家杨福捧了一摞请柬从书房中出来,便叫住了他,道:“福叔,拿的是什么东西?”杨福虽是杨府管家,自小看着杨思雨长大,如同长辈,因而杨思雨便一直以叔呼之。
杨福见是杨思雨,便驻足笑道:“是小姐啊。老爷让我写几个请柬,请老爷江湖上的一些朋友明天来家中一聚,说是有要事商议。”杨思雨随手拿过一张请柬,见上面请的是岳州梅庄的梅人杰,这人她曾今见过,确实是父亲的至交,奇道:“梅老伯不是在岳州吗,明天怎么能请得到?”杨福笑道:“所请之人,这些天都在荆州呢,老爷请来是有要事相商。”
杨思雨暗道:“要事,有什么要事。”再看下面所请诸之,都是荆襄带的成名豪杰,心想:“青龙帮和任丕之事,只是昨夜才发生的,这些人却晕是早就到了荆州,肯然不会是这两件事,再说了,这两件事也算不得什么要事,能够劳动荆襄豪杰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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