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请个叫化子,便吃这么一大桌,嘿嘿嘿,我这个爹当的呀,太失败了。”
杨思雨嘻嘻一笑,挨着杨诚章坐了下来,道:“反正我花的银子都是爹给的,用您的银子请您,好像不大对啊!”杨诚章哈哈大笑,骂道:“小丫头片子,纯属狡辩。”说着,向楚天舒道:“来,贤侄,咱们一块儿坐吧,借咱们杨大小姐的面子,也奢侈一回。”楚天舒应了一声,在杨诚章对面坐了下来。
杨思雨忙道:“爹爹您真要吃啊,我重新给你换一换菜吧!”杨诚章拦道:“哎,不必了,这些菜都还没有动呢,何必那么浪费。雨儿呀,今后要记得,切不可随意浪费,你看看,今天这场大雪,荆州城外,不知有多少人家挨冻受饿,甚至冻死饿死,咱们如此浪费,与心何安。要切记,一衣一饭,来之不易啊。”杨思雨“噢”了一声。
杨诚章又笑道:“话虽如此,不过如此待客,确实也有些不恭敬,不过楚贤侄是自家人,想来不会见怪。”楚天舒忙答道:“小侄岂敢。杨叔叔心念百姓,节俭修身,小侄深感敬佩,又岂敢有怪罪之意。”杨诚章道:“如此更好。”只有杨思雨,听父亲称大师哥是自己人,心中甚是高兴。
一时,那来福便带了掌柜过来。那掌柜姓李,在荆州多年,对杨诚章自是熟识,见杨诚章落座,便忙让小二换过了碗筷,这才过来,向杨诚章行礼问好,然后打横相陪。
杨诚章客气了几句,便道:“李掌柜,杨某今日前来,是有件事,向李掌柜打听打听。”李掌柜忙道:“杨大侠不必如此客气,有什么事,您吩咐便是。”杨诚章笑了笑,道:“那好,请问李掌柜,前日在贵楼闹的几个人,李掌柜可还记得清楚。”
李掌柜点点头,道:“自然记得。嗯,闹事的一方是岳州福宁镖局的人,听他们说话,好像是马行空马总镖头的弟子,另一方是三个年轻人,两个男的,大约都在二十来岁,一个女的,也就十七八岁上下,跟大小姐年纪相仿。”杨诚章便道:“哪他们是因何打起来的?”那李掌柜道:“听他们先前吵的原因,好像是说那三个年轻人在剑川一带劫了福宁镖局的一支镖。福宁镖局这几年来,生意兴隆,从未有人敢劫他们的镖,却不想这加给砸了招牌,因此马总镖头发誓,一定要找回这支镖来,因此他们一路跟到了荆州,在小的这儿碰上了面。那三个年轻人坚持不肯还镖,双方便在楼上打了起来。那三个年轻人虽然人少,却甚有本事,福宁镖局接连伤了七八个人,却奈何不了他们。后来,马总镖头亲自赶了过来,那三个人见对方人多,便跳窗跑了。”
杨诚章道:“那三个年轻人姓什么,李掌柜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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