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雨回身细细看那茅草,果然有些血迹。顺那血迹,见那屋后还有一个小洞,洞口处亦有血迹。杨思雨不再理小石头,径从那小洞中钻出。
那屋后乃是一条小河。杨思雨跑到河边,见河水并不甚大,心道:“难道他过河去了吗?”但细看河对岸,却不见人影。杨思雨顺着河流,向下望去,只见不远处,几棵垂柳。柳树掩映间,似乎有个人影。杨思雨忙奔了过去,只见一人斜依着一棵大柳树,衣衫褴褛,浑身血污,不是周元钊是谁。
杨思雨惊叫一起,忙上前扶起周元钊,只见他双目紧闭,似是早已死去多时。杨思雨急忙伸手探他鼻息,只觉微有些热气,心头一喜,轻轻将手掌按在他头顶,将一股真气缓缓输入。
过得半刻,只见周元钊身子微微一动。杨思雨心头大喜,心继续运功,不多时,便见周元钊睁天眼来,不由喜极而泣。
周元钊昏迷中睁开眼来,只见杨思雨一双秀目含泪,注视着自己,焦虑关怀之意,悉在眼中。斜眼看时,只见自己竟是躺在杨思雨怀中,挣扎了几下,想要起身,却动态不得,只得向杨思雨轻轻一笑,道:“报歉,杨姑娘,臭叫化子没死成,可要让你受累啦!”杨思雨道:“别说话,我看看你的伤。”心中激动,那泪水却止不住流了下来。她忙将衣袖拭去泪水,轻轻将周元钊放在地上,见周元钊胸口一片血污,便伸手去揭他衣服。周元钊忙伸手去拦,道:“别看。”但身子虚弱,那手如何能伸出,只觉伤口处一痛,杨思雨已将他衣襟揭开。
杨思雨揭开他衣襟,只见他胸口正中处一道深深的伤口,血口处胡乱塞些茅草,将那血流阻挡。她这一揭用力稍急了些,那伤口处茅草被扯出一根,带动着那血急涌了出来。
杨思雨惊叫一声,忙用手去堵,只听周元钊“啊”得一声,那声音既沉且急,一啊之下,便即无声。杨思雨急看时,周元钊剧痛之下,早昏迷了过去。
杨思雨急忙去摇周元钊的头,叫道:“喂,你干什么,快醒醒。”却不见周元钊有何动静,杨思雨一时束手无策,“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这时,她身后突然一声轻轻的吧息声,杨思雨一跃而起,回头一看,竟然是楚天舒。杨思雨下意识的挡在周元钊身前,颤声道:“大师哥。”
楚天舒见她对自己竟然有所防范,不由得心中一痛,缓缓道:“你随身不是有伤药吗?”杨思雨啊得一声,方想起自己随处带着师父所制的疗伤之药,便急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将那药倒出半瓶,尽数抹在周元钊胸口。
楚天舒低声道:“血是这么止得吗?”杨思雨一呆,想要去扯掉周元钊胸口的茅草,但见他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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