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休养。家师本想接师娘一同离开,但被荆楚武林中人追杀甚急,只得孤身北走。但荆楚高手一路追杀,家师虽然轻功卓绝,但背上受伤,始终摆脱不了追兵。终于在洛阳时被追上。两方又打了一场,家师打死对方一人,打伤四五人,自己也身中两处刀伤。当时家师虽然逃得姓命,但中原一带武林人士听说师父在荆楚‘恶行’,动了众怒,中原豪杰二十余人便也加入了追杀队伍。无奈之下,家师只得折向西行,一路上,家师与追杀的武林群豪血战十余场,打死打伤对方十余人,但终究寡不抵众,自已也身受十余处重伤。如此一月后,家师越走越西,一直到了陇西崆峒山中。当时,家师受伤极重,在崆峒山中的一道绝崖上,与武林群豪再战一场,力竭坠崖。群豪见那绝崖极为险峻,家师必然丧命,便即折回,岂料家师却为半崖中一棵松树所挂,幸得活命。家师虽然幸而不死,但受伤极重,一直过了两年,才逐渐全愈,双腿却再也无法行走。他身受重伤,别说报仇,便是一旦有人知道他还活着,只怕祸事立至,因此只得在深山中活了下来。后来便收了我们师兄弟三人为徒。”
周元钊听他说完,感叹道:“尊师之不幸遭遇,实为在下生平未曾听闻。家父时时告诫在下,说江湖险恶,在下总觉得言过其实,此实听尊师不幸,实觉得有过之而无不及呀。只是司马兄,如此说来,尊师现在尚不知是何遭何人陷害以及因何而陷害了。不过,听杨庄主讲,令师在北逃之时,仍然到处犯案,滥杀声名无辜,是否真有此事。”司马渊一呆,道:“这个在下从未曾听师父说过。”,周元钊细细思来,暗想若是真有人嫁祸步剑尘,那么这些案子自也是那陷害他的人所为了。“司马渊道:“家师这些年以来,一直在思考此事,然而百思不得其解。家师当年行走江湖,总不免结些仇家,但自问并无和谁有如此之深仇大恨,定要置他于死地。十八年来,家师年事已长,因想自己当年虽说侠义为先,然而未始没做什么错事,自已虽然不知,却由此而引来杀身之祸,虽不明其中原由,对这生死之仇却渐渐的淡了。只是常常想到生死未卜的妻儿,始终挂念不已。我们见师父终日抑郁不乐,便想替师父分忧,三人商量一番,便偷偷跑了出来。”
周元钊奇道:“怎么,难道尊师并不知三位前来寻亲?”司马师和慕影相对一望,慕影笑道:“这倒不是。我们虽未禀明家师,但家师内心其实很想我们替他老人家寻访师母下落,只是觉得我们武功修为不足,又无江湖经验,不敢让我们贸然涉足江湖。”司马师也道:“家师当年受伤太重,虽然后来伤愈,毕竟元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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