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死大叔,刚刚那人是照料死大叔的,一定是死大叔醒了。”
丁笑未明其意,又道:“天下当真是什么姓都有,这个姓倒是第一次听到,他睡了很久么?”
紫嫣点头道:“听我娘说、我们岛上原没有这么多人,是我三岁那年,爹爹出岛去了四川,回来时便带了这许多人来,死大叔也是那时候上得此岛,他来的时候就已是伤的极重,一直没有醒过,就跟死人没什么两样,所以我叫他死大叔,你可别跟别人说,让爹娘知道我叫那人死大叔,一定要罚我的。那人好像是爹的什么很好朋友,孙爷爷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让他半死半活的拖到现在,算起来也有五年了,没想竟然还能醒过来。”
这些话奇海峰在一旁也听的很清楚,心下寻思:“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还有一个受了重伤,看来当时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丁笑跟着众人,一会儿便来到了乐记房的前院,只见众人都集在院内,端木正阳与孙严逊一并进入右边的山洞,好一会儿才出来,众人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俩,只见孙严逊与端木正阳的神情都十分沉重,像是有话要讲,却又无从说起,久久不语。
赵德铸忽道:“究竟怎样,倒是给个说法。”
丁笑见此情形,心中越是焦急,但此时也不便多问,只得在一旁看着。赵德铸见他二人仍是不说话,急道:“你俩不说,那我们要自己进去看啦!”
只见孙严逊与端木正阳让到一旁,意思当然是让各位自己进去。因为此洞不算太大,大家只能先后进入,出来人的都是满面愁容,不住摇头。
李胖子也是心急如焚,眼下进去的人太多,他人又太过肥胖,一时也进不去,抢步到孙严逊面前,急道:“他这病你最了解,现在究竟出了什么事?你倒是给个准儿。”
但见孙严逊只是皱眉摇头,赵德铸是个急性子,老早便冲了进去,此时已走了出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孙大叔,你一定还有办法的,你一定要医好他呀,他不能一直这样啊!”李胖子一听更急,几步进入洞内,丁笑、奇海峰、紫嫣也跟了进去。只见洞内只两丈见方,桌、椅、床、柜都有,像是一间卧房,柔和的烛光充满了整个山洞。床边坐着一人,穿着单薄的白色衣衫,目光呆而无神,直视前方。
李胖子上下打量的一番,道:“关二,你听得见么?我是胖子,你看看我。”说着单手在那人眼前晃了晃。那名叫关二之人不语,也不看,象是当这儿没人一般,还是直视前方。
李胖子又道:“当日在峨眉山的金顶之上,舍身崖边,究竟发生了何事?则预他人在哪里?”关二仍是一语不发,李胖子也是呆呆的看着那人,过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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