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又有个师伯了?”奇海峰歪着脑袋,似乎未能明白。
奇夫人伸手抚摸着海峰的头,笑道:“是你爹爹师父的徒弟,自然是你师伯。”奇海峰奇道:“我爹爹师父的徒弟,自然是我爹,怎又变成了师伯?”
奇夫人见儿子一脸愁容,便道:“你傻啦,你爹的师父又不是只有你爹一个徒弟,那其他的弟子比你爹年长,你当然是叫师伯。”
奇海峰笑道:“哦……原来如此,那你只须说是爹的师兄师姐便是,何必要去绕个天大的弯子。”
奇夫人这才知道儿子在与她说笑,厉而不威的说道:“你这小仔儿,胆敢跟娘胡闹。”
奇海峰笑道:“难道不是么,你们这些大人,都是有方便的硬要拈着麻烦的干,有捷径硬要绕着路走。”
奇夫人轻轻拍着奇海峰的手,说道:“你哪里学来这么多歪道道,做人要脚踏实地,别想一步登天,这一点是一定要牢记的,听见了么?”
奇海峰虽心有不服,但为免讨骂,便应道:“孩儿记下了。”奇夫人又道:“你到处占便宜,惹事生非的性子不改,将来爹娘不在你身边,你是要吃大亏的。”
奇海峰一向最怕母亲罗嗦,只将话题扯的老远……
三人就这样不快不慢的向南行了二十余日,这天下午便到了乌家镇。这是一个大镇,少说也有百余户人家,大户人家也在三十户以上。镇上的主要街道是自北向南的,街道上十分热闹,马车不便行驶,三人下了马车,将之停放在街边的一块空地处。
因为奇尽远与他师兄自来以书信联系,只知师兄在此镇定居,不知确切何处,便向街边一个卖包子的小摊寻问,这“请”字刚一出口,却听身边一人惊道:“哎呀呀!这位大哥,你今日定有血光之灾啊!”
这话在奇夫人听来,是极为刺耳,转头一看,原来是个算命先生,他的小摊儿便在一旁。但奇尽远却不以为然,心中早知这些算命先生是专骗外地人,不是说你将有天大喜事,便是有血光之灾,然后便是诸如满面红光,或是印堂发黑之类的言语,再便是扑天盖地的双关语。
果然听那算命先生道:“看你印堂发黑,神色匆忙,不知这位大哥是否在找什么事物?”
奇尽远本不想理会此人,但又不想初到此地便距人千里,何况他或许知道师兄住处,这便道:“正是,在下是想在这镇上找一个人,请问先生是否能指教一二。”
那算命先生道:“这个,唔……这个,哦…还请问这位大哥所寻之人姓什么?”奇尽远道:“他姓巩。”那算命先生眉头一展,笑道:“哦…待我算上一算。”隔了半晌,似乎“算”出了什么,昂头说道:“这位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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