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天下无双,与别派轻功自是不同,只要内力深厚,便可一直在空中飘浮不下。令狐笑虽然内力算不上是一流,但跃下这狂奔的红马,还是不费吹灰之力,这一跃,便稳稳当当的落立在地。
见有卫兵冲上前来,当即转身欲逃,却早已给他们团团围住,一官喊道:“大胆狂贼,竟敢偷容大人的坐骑,当真是瞎了狗眼。”一个师爷打头的人道:“众所周知,此马乃是宫中的宝马,受过专门的训练,是皇上为加奖容大人,亲自相赠,就凭你也想偷,你是自投落网……”
那当官儿的手一挥,众兵挺枪上前。一些进城出城的平民百姓也围在一旁看热闹,有的大声叫骂:“你这恶贼,谁的东西不好偷,偏偷容大人……”“就是,这种人,该打……”“对,抓了一定要严惩。”
令狐笑被众人骂得一文不值,心道:“真是倒霉,没想到第一次偷东西,便偷了个万民拥护的好官,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心念至此,足下加劲,想要使轻功逃走,却听一人吼道:“小子,休想再逃。”
令狐笑一听,立即辩出此人就是劳兴名,只听劳兴名一语刚毕,嗖的一声响,剑已出鞘,直从背后抢来,只眨眼之间,已一剑刺向令狐笑后腰,令狐笑知他剑法奇快怪异,不敢与他正面交手,猛的一跳,已向前跃出五丈有余,正想转身辩敌方位,却听身后剑声又起,大惊之暇,只得又往一边闪去,刚一触地,劳兴名却又跟了上来,这样闪来躲去的过了二十余招,劳兴名缕下杀手,可令狐笑飘来飞去,虽算不上身捷如电,但在空中的时间大大过于在地上,一会儿跃上矮墙,一会儿跳上大树,劳兴名只能勉强跟上,每每出招,总是晚了那么一步,只将大树斩断,矮墙刺穿,就是动不了令狐笑一丝一毫,心下暴怒,用剑指着令狐笑吼道:“你这小子,只躲得来么?有种来与我拼上一拼。”
令狐笑见那劳兴名停了下来,只觉得终于可以歇口气了,哪里敢自己送上前去,说道:“你这老家伙,累了么?有种自己追上我。”令狐笑嘴上不输人,心中却着实害怕,这句话一说出口,顿时觉得这劳兴名非杀了他不可,但想这姓劳的是他大大的仇人,嘴上可不愿软下半句,只好硬撑。
只见这劳兴名更怒,嘴角不停抽动,眼里像是要喷出血来,恶狠狠道:“你这个狗杂种,枉你祖上名震江湖,没想到你这小无赖这般贪生怕死,剑法又奇烂无比,老子真是不敢相信你姓令……”
劳兴名刚想说出令狐笑的姓氏,可只说到‘令’字,便又扯开话头:“你当真不要脸,无能的小贼……”劳兴名知道自己的轻功较令狐笑差了一截,不管出怎样的剑招,只要令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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