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身穿黑衣,面遮黑布,一着地便四下里张望。不多时,又跳入三人,衣着均是一般。容广与令狐笑对视一眼,又将目光望出。那四人对视点头后,便从侧门走入店内,容广正欲跟上去,却被令狐笑拉住手腕。令狐笑做了个手式,示意他不可轻举妄动。
容广点头蹲下身来,令狐笑又做手式,要他在此等着,容广又点了点头。令狐笑飞身出棚,他的轻功乃是天下之最,这一落地竟是无声无息,随即又轻轻一跃,已飞身上了二楼,只见二楼墙上并无着手之处,令狐笑只用手扣住一扇窗户凸出的木台上,身子自是不落。容广在下面看得很是佩服。
那窗户正是容纤纤的卧房,令狐笑看着容广又做了个手式,意思是要进去。容广也做了个手式,意思是救他女儿出来。
令狐笑轻轻拉开窗叶,飘身而入,过了会儿,只见令狐笑抱着容纤纤从窗口跃了下来,直奔向马棚,容广见女儿一动不动,问道:“怎么回事?!”令狐笑道:“中了迷药。”说着将容纤纤放入容广怀中,又道:“她没什么大碍,你莫乱动,就在此地等我,我再去看看。”言毕,便又转身入了店内。
令狐笑来到饭厅,飞身上梁,静观其变。四下里黑暗一片,隐约听见有人说话:“上面四间没问题了。”“那两间也行了。”又过了片刻,一人道:“全都行了。”那人这话说的大声,完全是旁若无人,无所忌惮。又一人哈哈大笑道:“黑水教,什么了不起,今日便要你失去一臂。”言毕,只见前院火光渐起,不多久便浓烟呛人,尤其是高处的黑烟最浓。
令狐笑当即纵身跃下房梁,心知这些人定是那黑水教的仇敌,此时大火已起,要灭怕是不及,何况那些黑衣人都是外家高手,自己被他们发现可大事不妙,只能偷偷救人,救得多少算多少。时间紧迫,也顾不得许多,随手抓了块布,在厨房里的水缸中浸湿了,捂住口鼻,直冲二楼,这一捂方知拿的是桌布,一股怪味直冲脑门,可眼下救人要紧,也顾不得许多了。
那几个黑衣人放火之后,站在院外观看。房屋的东面全是木质楼墙,燃烧的十分迅猛,不多时,一侧便倒塌下去,火势继续蔓延。一黑衣人笑道:“这次可给寨主大大的出了口恶气。”
另一人道:“这算不得什么,寨主死的是儿子,这老婆娘只不过死了个得意徒弟,此事刚刚开始,咱们还得再搞大点儿。”
“大师哥说的是,只可惜那婆娘们儿没女,不然,给她来个先杀后奸!”“哦,师弟原来有此喜好,那可要趁热,凉了可就不好玩啦。”“哦,错了错了,说错了,应该是先奸后杀。”
“哈哈哈,没关系,她虽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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