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士,“他从前不是这样的,如何现在喜欢摆起架子了?”
“大胆,何处来的疯女人,在此啸叫,还不噤声!”身穿红衣的武士手按刀柄,瞪着燕夫人,作势要动刀。
“连你也不认识我了?”燕夫人的心开始下沉。
“宋大人心胸宽广,眼明心亮,我们是前途光明,心想事成!”佐佐木赶紧颂扬不断。
药王神医见了这情景,也大声道:“宋大人泽被众生,人人感恩戴得!”
“哥哥,哥哥,你在哪里?”燕夫人边跑边喊。
“轰---”一声爆炸声在燕夫人的身前不远处响起,燕夫人吓得花容失色,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还不噤声?”身穿红衣的武士忙上前,扶起燕夫人,小声在她的耳边说道,“你要当心,夫人!”
“小宝,谢谢你!”燕夫人慢慢地站起来。
“啊---”只见一支长箭自身穿红衣的武士的后背穿入,前胸透出,他立时倒地气绝。显然,有人看到了这一幕,但不知道箭是从何处射来的。
“小宝!”燕夫人目瞪口呆会。佐佐木和药王神医神情木然,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燕夫人放慢了脚步,紧跟着两个人往前走。
一行人沿着甬道,每过一处暗岗,每过一道铁门,每一处铁闸之前,均有人喝问口令,检查令牌。到得一道圆形的拱门前,只见两旁刻着两行大字,右首是“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左首是“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横额上刻着“不服不行”四个大红字。
“这绝不是我的哥哥的所作所为!”燕夫人压低了声音,“我的哥哥怎么了?他难道变了?”
两个人都不搭理她,抬着天明的两个人一径地跟着走,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他们知道,一定有许多人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说不定又一支暗箭射过来,不知不觉地就会要了小命。
甬道七弯八拐,好像走不到头似的。
燕夫人的心头就象坠了一个大石头,难受的要命,她恨不能身长双翅,飞到他的身边,向他问个明白。
众人在佐佐木的带领下,一步一步地在甬道上前行,人人一声不吭,几乎能听见各自的呼吸声。
“要见我哥哥几时有如此之难?”燕夫人小心地嘀咕着。她再也不敢大喊大叫了。
眼见守卫森严,要见宋友章确实并非易事,泼水难进。好容易甬道走完,太阳高高照在一座汉白玉的巨大牌楼,牌楼上四个金色大字“为我独尊”,在阳光下发出闪闪金光,不由得令人胆战心惊!
燕夫人心想:“哥哥这副排场,无论是中原还是外夷中,确是无人能及。他如何变得连我都不认识了呢?他到底要干什么呢?难道他真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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