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过来,像猫嚎春似的声音道:“彩蝶!今天你有福气了,我们的守将大人看上你了,要你现在去陪他喝酒,他还出一百万两的钱,把今晚的歌舞从新演一遍,为你们助兴呢!”
“妈妈!我今晚累了,你叫他改天吧,改天我一定奉陪他。”燕彩蝶略有些哀求道。
“什么?你不去,那你赔我一百万两银子啊!”老鸨从猫变成母老虎的声音吼道。
“妈妈说笑了,我哪有一百万两银子呀!我今天身子真的有些不舒服,你就帮一帮我嘛!”笑着哀求着。
“我不管你今天舒服不舒服,就是快要死了,你也得给我陪好了,否则就在你这张脸上给画个七刀八刀,那点银子我丢了就算了。”老鸨狠狠的道。
没有办法,燕彩蝶只好放下琴,跟着来到胡大嘴的桌旁。胡大嘴一见燕彩蝶的到来,满脸笑容。这一笑,丑得就连癞蛤蟆也要被吓死似的,高高翘起的包谷牙,又黄又黑。“来来来,彩蝶姑娘请坐!”
燕彩蝶心中感到一阵恶心,但却没有办法,强打精神坐在胡大嘴的身边。倒满一杯酒。“胡大人,来,我敬你一杯,”胡大嘴高兴的命都不要了,赶紧双手接过酒杯,咕噜一声全下了肚。
歌舞从演了一遍,酒要了一壶又一壶,醉意朦胧歌舞停,胡大嘴是醉得不知东南西北,被守卫扶着,嘴中还不停的叫着彩蝶姑娘,我们再喝。等胡大嘴被扶走后,燕彩蝶才回到自己的小院,想起胡大嘴的污秽不堪的言语,那张恶心的面孔,一阵又一阵的恶心,吐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实在没有什么可吐了,也吐够了,才洗漱休息。
有了这第一回的得逞,胡大嘴是每晚都来飘香楼,每次必要燕彩蝶作陪。十天过去了,半月过去了,胡大嘴的要求也越来越过分,起先只是要彩蝶陪喝酒,在酒不醉时,话语还能入耳,只是在醉后说些出格的话;现在胡大嘴不但一开始就言不受听,而且还不时的伸出那只粗糙、肮脏的大手,时不时的用各种借口想碰一下彩蝶的玉脂般的灵巧的粉手。在飘香楼的灭绝人性的威吓恐压下,燕彩蝶只好迁就于胡大嘴。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每日饱受那无情、恶心、肮脏、粗俗、邪恶的摧残,每日都要从噩梦中惊醒无数次,每次都让人冷汗淋漓。
这天,艳阳高照,天空万里无云,清新气爽。寒冷的北风停了,银装素裹,粉妆玉砌,好个人间仙境。飘香楼的后院,积雪扫的干干净净,不留一点污浊。燕彩蝶的房中传来一声惊恐的叫声,丫鬟匆匆赶来。“小姐,你又做噩梦了。”看着被吓坏的燕彩蝶,穿着白色的睡衣,坐在床上,泪水汗水直淌,浑身瑟瑟发抖,飘长的秀发凌乱的遮住秀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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