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既然是子干兄相邀,我童渊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云儿,快来见过卢大家。”
“是,师傅。”赵云向童渊抱拳,在山里童渊和赵云亦师亦友,童渊也不讲究这种师徒礼仪,不过此时卢植在旁,赵云也不好太过没有礼数,拥有后世记忆的赵云自然是知道在汉末像卢植这样的名士大家最是看重礼节,而他也同样想在卢植面前留下个好印象,毕竟以后自己想要拥有一方基业来对抗四世三公的袁门,没有像卢植这样的名流世家的支持是万万不能的。
“童渊劣徒赵云见过卢大家。”赵云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的回答道。
赵云偷瞄一眼侧首,只见卢植稀疏的山羊胡飘洒在胸前,却不显凌乱,面容清瘦却很祥和,正笑意融融的打量着自己。
“好,好,好……”卢植一连说了三声好,“童大哥,你果然收了个好徒弟,此子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好生俊俏,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声如洪钟,掷地铿锵,姿仪不卑不亢,铁骨铮铮,好一个天生儒将。”
“子干兄缪赞了,云儿顽劣,不大懂得礼仪,还让子干兄你见笑了。”童渊虽然是在谦虚,但眼神里却有一丝得意一闪而过,却不张扬,压低声音道。
两人双双落座,赵云侧立在童渊身旁,卢植见此,暗暗点头,此子大可教也。
为了避免老是在赵云的问题上纠缠,童渊赶紧转移话题似的说道:“为何子干兄方才独自在此望月独酌?”
卢植闻言,眉头微挑,举起酒壶将童渊的酒满上后,便把自己酒杯里的酒一口饮尽,一杯不够,又满了一杯,饮罢,摇摇头,哀叹一声说道:“望月独酌自是有忧心事,童大哥,距离你从贼人手中搭救于我,然后我们同样在此举杯痛饮到现在已经有十年光景了吧。童大哥,我卢植,这杯敬你。”
童渊和卢植举杯相碰,饮毕,也同样是回忆似的说到:“是啊,有十年了。”
原来十年前卢植也是单骑途径这里遇到山贼,卢植虽然自身武艺也很不错,但是奈何当时日夜赶路,疲惫不堪,加之山贼人多示众,卢植不敌,险些命丧贼手,幸好当时童渊经过,出手救了卢植一命,卢植为了感谢童渊的活命之恩,更是敬佩童渊的豪气干云和武艺高绝,有心结交,两人就在这家客栈里痛饮畅谈古今,并互相以兄弟相称。
“子干兄,是为朝堂之事所忧所虑?”童渊问道。
卢植饮罢一杯酒,无限惆怅的说道:“是啊,童大哥,你我兄弟,这事我也就能和你说说,都是张让,段珪那些宦官误国,北方胡人屡次犯边,掳我百姓,劫我妻女,当今圣上却依旧听信谗言,沉迷声色,不顾朝政,我上书弹劾张让等人,内官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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