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眼前这么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古健和血淋淋的反应自然是大感吃惊,但诧异了片刻之后,两人都是恢复了镇定。
“你们和尚不都是光头的吗?”血淋淋首先打破了沉默,眨巴着双眼问道。
“哈哈……小姑娘,你这样的意识可是太有意思了。”莫言抚着白须笑着说道,“只要我有心向佛,又何必在乎这一具臭皮囊呢?”
听了莫言禅师的这话,血淋淋无言以对,只觉得此话高深莫测,遂站着默然不语。而古健则是深有同感,不禁对眼前这一位白发老者产生一种敬仰之情。
“大师,我是乌城上行镖局的吕玄大哥叫我来寻访你的。我叫古健,她是我的朋友血淋淋。”说着从怀里取出了当初吕玄传托给他的信件,双手恭敬地递给了莫言禅师。然后古健转身看向身旁的灰衣老者,欲言又止。
莫言自然是觉察到了古健的神色,便微微一笑,道:“古施主有话请讲,他是我师弟,并不算外人。”
古健和血淋淋两人神色再一次变得别扭起来,想不到师弟会喊自己师兄为老秃驴的。但诧异归诧异,正事是绝不能忘了的,接着古健便将之前发生在乌城的所有都细细地讲述出来。
听完古健的陈述,莫言没啥表情,依旧一副云淡风轻之样,随即便拆开信件,郑重地观阅起来。几分钟过后,才折拢信件不急不慢地说道:“吕玄世侄所托,老衲自会全力而为。”
“那大师是答应要去救助吕玄大哥了?”古健急忙问道。
“我看这事就交由我师弟去办吧。”莫言转头看向一直站在旁边的黑袍老者道。
“吕玄大哥明明是叫我来求助大师,大师何出此言?”古健心里一惊,再一瞟站在身旁的那个嘻哈不拘的黑袍老者,叫这样一个老顽童去,怎么能成得了事呢?当下便不动声色地说道:“莫非大师怕殃及自身,不能施之援手?”
莫言依旧笑而不语。
见此,古健一阵气恼,在心里暗暗嘀咕道:看他得道之样,却也是个怕事之徒,只怕自己此番是白跑了。
但碍于情面,在这样的场合之下自然不适合明言,眼神一瞥,拱手说道:“看来我是来错地方了,打扰大师清修,我们这就告辞。”说着手一伸拉起血淋淋的手,只道一句“我们走”,便愤愤地转身欲下山而去。
血淋淋想不到古健会突然拉住她的手,但看到古健一脸的凝重,心里竟生起些许的惧意,当下只得跟着古健走去。
莫言见此,拂须哈哈一笑,道:“吕玄世侄果然没有看错人,古檀越确实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只是年轻性子太躁,得好好地磨砺磨砺啊。”
古健一听此话,只觉得这莫言是在讽刺自己,心里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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