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茅屋内,墨无极坐在铸灶边,手中拿着把铁锤,正对着一块漆黑的铁棍敲击着。突然其眉头一邹,似想到什么一般,接着向一旁正在洗刷铁器的小伙唤道:“牧之,你去看看那两个小娃子走了没有?”
叫牧之的小伙眼中闪过一丝喜悦的神采,回道:“都还在。”
“嘿,想不到这小子这么死心眼了,还赖着不走了。”墨无极沉声道。
“师傅,你看他们都在外面侯了一整天了,你就帮帮他们吧。”这一日来,牧之同薛健和血淋淋两人也熟络了不少,而看着两人就那样一跪一站候在屋前,亦觉同情,也为着二人求情道。
闻言,墨无极将手中的铁锤一收,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你这就去把他们请进来吧。”
牧之知道墨无极这是答应要为薛健两人铸剑了,“嘿”地应了一声,便放下自己手中的活,跑出屋子。
而在屋外,只见薛健此时还依旧跪坐在地上,好在这一整日里没有下雪,否则像这般几日都跪坐在露天之处,非得冻坏身体不可。
“薛兄弟,我师傅他答应帮着你铸剑了,你这就快快起来吧。”牧之向着薛健和血淋淋报喜道,说着便走到古健身前,将其搀扶起来。
闻言,薛健心中一喜,想站起身却是感到身子一阵酸软,两膝更是麻木难当。这一日来,没有吃食任何东西,即便是铁人也是承受不住。但墨无极总算是答应了帮着重新铸好骨剑,而这罪好歹也是没白受。
进到屋里,只见里间并不宽敞,巨大的铸灶便占去了大半空间,屋子的横梁之上挂满各式农器。墨无极正坐在铸灶边的一张竹椅上,见到薛健和血淋淋两人进到了屋里,将手中的铁锤一放,看向薛健,淡淡问道:“这剑何以损毁得如此严重?”
薛健只得将当日发生在魔云窟里的事细细讲了出来。
薛健人虽是木讷没什么妙语精言,但当日其和冷语两人于魔云窟所遇,却确实是凶险万分,即便是薛健如实道出,叫人听了也不禁为之捏了一把冷汗。
当薛健说完,墨无极脸上有的却是另一番神情,似乎有些难以置信,沉默良久方才缓缓说道:“原来如此,难怪能让骨剑毁为两截,原来是魔云窟中的妖龙。”
接着又是许久的沉默,终于墨无极长叹一气,道:“看来这也是天意使然,我就帮你小子这次。”
闻言,薛健心中好不欢喜,忙拱手谢道;“多谢前辈。”
墨无极也只是冷哼一声,道:“你跟我来吧。”说着便走到那铸灶边,弯腰将最下边的一块黑色石砖一抽,那里便露出块空隙,从外面一看便看到里面的一块凸起的石块,原来是个机关暗门。
旋即,墨无极在那块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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