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你们要怪就怪我吧。”灰衣老妇愁着脸,诉道,语气中不乏畏惧之意,话音甚至都有些颤抖。
正在这时,血淋淋人也已清醒过来,见屋中两人正同薛健说着什么,却根本听不明白。
“怎么样,淋淋?”薛健将青衣老者和灰衣老妇置于一旁,不再理会,回转身关切地向血淋淋问道。
“我没事啊,感觉睡了好一阵了。”血淋淋柔柔眼睛,回道。显然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曾被暗算,吃了迷药。
见此,薛健也方才放下心来,刚才他也探查了一下自己身体状况,确实没有什么不适,看来这些村名给他们下的只是普通的迷药,并没有什么副作用。
“这到底怎么回事?”虽然两人都没有事,但前后变故却确实令人费解,薛健板着脸看向屋中二人,希望能从他们口中得知整个事情的经过。
青衣老者见薛健已没有责罪他们的意思,当下更不敢怠慢,将事情经过细细道述出来。
原来在流经西门小镇的这一段斯河流域,每到早春时节便会有异兽作乱,村中为了免于遭受重挫,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便有了用人来作为祭品供奉给斯河水怪的习俗。这西门小镇只有四十余户人家,人丁一直比较单薄,因此便是每年都轮流着由每一户人家来提供人体祭品,而今年刚好就轮到了灰衣妇人这一家。
白天时分薛健和血淋淋两人于村后所见情景便是村民们在进行祭祀活动,当时看到两个陌生人突然出现,村长便是突然想到用两陌生人来进行替代的法子,于是便有了后来薛健和血淋淋所遇到的事情,也难怪当时薛健就觉得这青衣老者眼神不对。
而听到这会议妇人一家为了给河怪出祭礼,竟是把自家小孩给祭祀出来,血淋淋心中大怒,指着会议妇人斥道:“你怎么不把自己供奉出去,而舍得将自己孩子送给水怪呢?”
那妇人为血淋淋这么一斥,顿时羞得面红耳赤,默不作声。
只听青衣老者长叹一声,缓缓说道:“我们这遗留下来的规矩指明,要是家中有小孩最好就用小孩来做祭品。”
到这个时候,薛健总算是清楚了这一事的来路经过,只是想想照这样的话,怎么自己和血淋淋此刻会在这里呢,当下便是急忙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会在这里呢?”
“在你们昏迷之后,我刚吩咐人来将你们抬出,便是闯来一姑娘,我们同他打斗不过,她以我们的性命相威胁,我们只好把你们放了。”
闻言薛健心中一紧,疑道:姑娘?这会是谁呢?
“她是不是身着一件青色衣服,面容俊俏,气质有些冷傲呢?”沉吟片刻,薛健便是问道。在他看来要会帮他们的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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