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给您上酒席。”伙计见来人应下住店了,便高高兴兴地提着灯,走在头前领着大活进了西跨院。这西跨院有五间房,想是没外人住,屋里都没掌灯。伙计开了三间房就出去张罗了,众人一看房间很干净,家具也齐备,也是很满意。
不一会伙计端来热水,又从床底下拿出盆,大家挨个净了脸洗了脚,又不多久伙计把饭菜端来,四人随长幼而坐,本来齐云是没有资格上桌的,但是一路上他最辛苦,所以张鼎也让他坐下。
“伙计,你这都有什么酒?”没等伙计出去,傅恒开口问道。
张鼎的意思就不喝了,快吃完明天好起早赶路。不过傅恒可是离酒活不下去的主,这劳累一天了,正好喝点酒缓缓乏。
“好酒么咱这店小没有窖藏,不过自家酿的十里香倒是有十几坛。”
“那就先来一坛吧。”傅恒看张鼎没拦着,就先要了一坛。
“是嘞,您稍等。”不一会伙计捧来酒放桌上,回身关了门走了。
齐云撕开酒封挨个给三人都斟了酒,他太小还不会喝就没有给自己倒。刘萧一见说“诶,烧火棍。”烧火棍是刘萧给齐云起的外号,因为他一直干的是打杂的工作,而且个子太小还很瘦弱,所以就想到了烧火棍的外号。“烧火棍,平常你都说自己人小胆大,这酒怎么就不敢喝了?你可知你最佩服的武松武二郎,人家景阳冈时可是连喝了十八碗哦。”
张鼎知道刘萧又要冒坏,便皱皱眉瞪了他一眼。刘萧嬉皮笑脸的吐了吐舌头没再言语。可就这几句话,一旁的齐云却当了真,他虽然年龄小,还最受不了别人看不起他。听闻刘萧拿话挤兑他顿时小脸胀得通红。索性捧起酒坛子给自己哗哗满了一大碗,二话不说端碗就喝。只听:“顿、顿、顿…”满满一碗酒是一饮而进。
齐云刚喝时还想呢,不就是一碗酒么,捏鼻子一使劲一蹬腿不就下去了有什么啊,可真这么硬往里灌,他可受不了了。只见他开始时浑身一个劲地打哆嗦,酒碗好悬没拿住摔地上。接着小脸是一阵子红一阵子白,两腮憋的溜圆说不出来话,也就不到半分钟他就感觉胃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就像拧麻花似的不得劲,说不得劲还上到嗓子眼来了。哎呀不好,他突然站起身,扭头就往院子里跑,只听:“哇哇…”两声,齐云哈着腰吐了一地。本来肚子就空,这下好,连上个月吃的馒头渣都抖干净了。
刘萧憋不住地乐,傅恒也笑了“你小子这么坏,早晚得照报应。”
张鼎哼了一声,起身出来看看齐云,见齐云没什么大事便拉他回来坐下,然后盯着刘萧说:“萧儿,你可干的好事,云儿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饶不了你!”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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