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张鼎双掌上时却感到泥牛入海一般。可想大哥连五层劲力都没用。
“兄弟客气,武术竞技,强身健体尔尔。”张鼎笑着谦虚了几句,便与傅恒聊起别的。
这时只见刘萧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一手还拎着一只鞋,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说:“师父,你们看到烧火棍了么?”
“嗯?并没有看见,出什么事了?”张鼎一听刘萧说话动静再看他慌张的样子便知道有事,于是问道。
“烧火棍,他,他不见了!”
原来刘萧一早起来之后,先是下地洗漱,洗完就来喊齐云起床。可是等他抬眼一瞧,齐云压根儿就没在床上,顺手一摸被窝也是凉的。“呵,这小子起得倒是挺早。”刘萧也没理会便开始自顾自收拾东西,等收拾完了也没见齐云的影子。他想了想,这小子定是让老师叫走了,那我也得快点过去。他一出屋门,便看到师父和师叔两人正在对练,院口处还围了一帮人在那指指点点地瞧看,不过他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地查了两遍也没有齐云。嗯?这小子去哪里了?
刘萧看起来嘴损脑子快,其是他心眼还是好的。他虽然经常欺负齐云,可一旦到事情头上他总把齐云当弟弟护着。此时哪里也找不到齐云,刘萧也慌了神。他先稳了稳心神,想了想,是不是这小子去蹲坑了?便又赶到了茅厕,一看没有。嗯?那是什么?这不是齐云的鞋子么。他拎着鞋跑回来又三个屋子找一遍还是没有,又出了客栈大门在村东口手打凉棚四下张望,来往的行人是有几个,可别说齐云了,连齐云那么大的小孩都没有,这回他可是真傻了,赶紧三步并做两步跑回来报告。
张鼎听后吃了一惊,他可想不到会出这种事,这次他带齐云出来是因为这个童儿用的习惯,到盛京有个大事小情跑腿传话的方便,再者齐云少年老成也惹不出什么乱子。结果还没到目的地,人却先丢了。
傅恒也很惊讶,他是官府中人,与生俱来的敏锐感让他意识到什么。他看了看张鼎说:“大哥,这深山野岭强人出没之地,他一个娃娃的怕是被坏人给拐走了。我们是不是把店家给找来,问问这附近都有什么土匪强盗所在,要是真有的话,咱们就去会会。”
“这帮线上的老合,扒火窑扒到唱戏的瓢上了?”刘萧一生气说起了黑话。这里“线上”是这一带的意思;老合就是贼;扒就是作案;火窑是店房;唱戏的是保镖的自称;瓢是脑袋。他说这句黑话的意思是:这一带的贼人,在店房作案竟然做到了保镖人的头上。
“萧儿,快去把店东找来。”刘萧应了声转身出门。时间不大,一个四十来岁胖乎乎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见张鼎满脸的英武之色,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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