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不善语气,苏然没有生气,反而很紧张的问:“伤口怎么不包扎一下?就这样被衣服摩擦很容易感染的。”
“昨天浸水太久,需要透透气,否则更容易感染。”秦墨年道。
他的话让苏然想起昨天晚上两人在浴室的疯狂,一张白净美丽的脸瞬间滚烫,“受了伤还作,活该你受罪。”
“我作?是谁昨天变得比老虎还凶猛?怎么都不肯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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