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苏一向有洁癖,如何受得这种气味,他被薰得想吐了。
“云河,很抱歉。我一时怒火攻心,出手不知轻重,把你休息的地方搞得乌烟瘴气……”郦苏失神地道歉,忍不住回头望了云河一眼。
云河依然仰面躺在冰冷的祭台,手脚瘫开,脸颊依然平持着那种空洞而迷人的微笑,眼珠定定地望着天花板,好像一个木偶。
只是他依然衣不遮体。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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