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在这里停留了多久,有期转醒过来时,只觉手臂沉重,原来是溯沚枕着他的手臂睡着了。
手臂又酸又麻,但他不愿抽出、令其惊醒,只得让这妮子靠着。
眼前来了曳地的裙裾,而后是子湄婉转的声音:“祝公子可还无恙?”
有期抬头笑了笑:“我没事,伤居然好得这么快……”
“方才是师妹用珍珠佩为你治伤,比我的法术厉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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