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一面取了一条水蓝真丝披帛在秦宜宁身后比量着,一面道:“我也是听慈孝园的小丫头子说的,她不过是今早进去伺候热水时隐约听了一耳朵。说的也不真切,只说老太君有意要带一家人去踏青,别的倒也没什么。”
“原来如此。衣裳也不用改了,这样就行。”秦宜宁看了看铜镜中自己身上的月白褙子,随手脱下让松兰收好,在妆奁前的绣墩坐下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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