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上看,视线尽头,危楼仍高不见顶。也就是说,那座地下高楼并非已知的固定层数,而是无限向下延伸,直至泉源之下。
“那已经不是人力所能企及的深度——眼前的大困局也并非人力所能拆解的……”我不禁有些怅然。
一想到哺育我成长的大城济南地底竟有着这样的秘境,我对本城的未来就有百分之百的担忧。
从地理学上说,本身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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