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呢!”风洛衣终于说了一句让寒子念宽心的话。
“说起来,你答应我的绝影箫呢?”寒子念言归正传,潋滟的眸子美如星辰。
“咳……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里是一万两订金,还你!水若寒那变态我搞不定!”风洛衣极不情愿的将怀里的一万两银票拍在了桌面上。
“不应该啊!你不是神偷吗?”寒子念看着桌上的银票,神色颇为惊讶。
“你也会说我是神偷,不是神!你是没看到水若寒那变态样,他居然在绝影箫上镶了五百个铃铛!你能想象当我看到绝影箫近在咫尺,却不能据为己有的心情吗!”即便风洛衣现在的表情很狰狞,但在眼底那颗小泪痣的衬托下,依旧可见本貌的玉树临风。
“估计就跟踩到屎一样吧?”寒子念的话算不上文雅,却恰如其分。
“差不多,反正就是一样恶心!”风洛衣咬牙切齿,随后转身。
“你要走?本王大婚,你一个子儿没留下就要走?”见风洛衣行至窗口,寒子念登时抓住重点,以极夸张的语调提醒风洛衣。
“不是才给你一万两么!”音未落,人已没,看着摇曳不止的窗棂,寒子念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目光落在桌面银票上时,唇角的笑蓦然淡了下去。
“聂庄,查到顾芊羽的死因没有?”清越的声音渐生寒意,此时的寒子念与刚刚简直判若两人,尤其是蕴在眼中的冷,让人禁不住打颤。
“回王爷,顾芊羽死前曾被关在景王府的地窖里受尽酷刑,死于寒弈德亲手喂下的落雁沙。”身为暗卫中的至尊,聂庄的本事不容小觑。
“消息来源?”心,猛的抽搐,似被人硬生撕扯,痛的无以复加。绝顶的愤怒充斥着寒子念每根神经,手中的万两银票,早已化作粉末。
“当晚与寒弈德同入地窖的侍卫,除了寒弈德,顾月汐亦在场。”聂庄据实禀报。
“退下。”寒子念冷冷开口,聂庄消失的顺间,偌大的翡翠方桌咔嚓断成两截……
翌日,兴华街人潮涌动,彩旗飞扬,一派盛况空前景象,十里红妆绵延不断,一直从瑞王府铺张到逍遥王府。所有聚集在逍遥王府的宾客,心里皆揣着隐隐的兴奋,似乎都在期待另一场好戏开锣。于是在听到府门外鞭炮齐鸣,锣鼓喧天的时候,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跃跃欲试,纵是连坐在正位上的寒墨楚,都有这样的期待。
只是这一次,贺菲萱却出奇的乖巧,从入府门到拜堂成亲,再到送入洞房,整个过程异常顺畅,这让前来祝贺的宾客大为失望。眼见着瑞王府的嫁妆被一箱箱送进喜房,星魂剑就这么在寒墨楚眼皮子底下经过,寒墨楚自觉窝火,遂先一步离开了逍遥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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