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逍遥王府的喜宴一直到酉时才算散尽,此刻,被称为人生四大喜事的洞房花烛夜却难住了寒子念。站在喜房前,寒子念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却见房门吱呀开启,一身粉色彩衣的月竹眉眼皆笑的走了出来。
“姑爷,我家小姐请您进去呢!”月竹谦恭有礼,笑意盈盈。
“咳……本王就是要进去啊!”原本寒子念是想在气势上压住贺菲萱,这样谈起话来,自己至少不会太被动,可这会儿被个丫鬟请进去,寒子念觉得自己已经输了。此刻,寒子念刻意扯了扯身上的喜服,阔步走进喜房,却不想才入喜房,便见惊人一幕。
只见眼前的贺菲萱早已换作平常衣服,神色淡然的坐在桌边,见他进来,便提壶斟酒推了过来。
“月竹,你先下去。”贺菲萱并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有多么惊世骇俗,倒是寒子念此时的反应惹的她淡然一笑。
“夫君,坐吧。”听到房门紧闭的声音,寒子念忽然有些心虚,可转念一想,这里是他的逍遥王府,站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他心虚个屁。思至此处,寒子念本能的直起腰杆走到桌边,理直气壮的看向贺菲萱淡若秋水的眸子。
“其实……”既然失了先机,寒子念当然想要扳回一局,却在开口时被贺菲萱拦了下来。
“其实王爷并不喜欢菲萱,也不情愿这门婚事,但鉴于是皇上赐婚,所以不得不与菲萱拜堂成亲,对吗?”贺菲萱声音温婉,眸色清冽。
“所以呢?”寒子念总觉得贺菲萱的话很熟悉,少顷便记起来了,这些正是自己彼时编排好的,想要跟贺菲萱摊牌的说辞。
“所以在必要时,菲萱会配合王爷,扮演好王妃的角色,在不必要时,我们只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彼此互不干涉。”贺菲萱相信自己的提议对寒子念而言,求之不得。
“那什么时候必要,什么时候不必要?”寒子念忽然觉得市井对贺菲萱的评价是否忒苛刻了些,眼前的贺菲萱分明就是通情达理的名门闺秀嘛!
“菲萱觉得必要的时候就是必要,觉得不必要的时候就是不必要。”贺菲萱的这句话,恨不能让寒子念立刻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不太公平吧?”寒子念很清楚这次谈判至关重要,这不仅关系到面子问题,更关系到在未来一段时间的相处里,谁占主导权的问题,咳,也就是由谁说了算。
“或许吧,但菲萱已经决定了,现在说出来,只是通知王爷一声,如果王爷没有什么别的事儿,请王爷出去,菲萱要休息了。”贺菲萱丝毫不顾寒子念瞠目结舌的表情,自顾起身走向床榻。
忍!寒子念用了很长时间平复自己翻滚的怒意,临走时绕到桌边的木箱前,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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