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还是为自己多念几遍算了。”寒子念惨淡开口,心底忽然在想,饶是自己真逃不过此劫,那么在这世上,到底会有多少人发自内心的为自己超度?
寒子念在心里过了遍数,尔后悲催的发现,或许只有聂庄会念及多年主仆情谊替自己嘀咕两遍,前提是他会,且死在自己后头。
想到贺菲萱,寒子念唇角不禁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他至今无法确定自己在贺菲萱心里的位置,如果现在有人告诉他,自己的死会让贺菲萱喜极而泣,他也是相信的。
“那个,如果你方便的话,还是替本王多念两遍吧!”寒子念终究没有薄了月奴的好意,极是凄凉的开口……
鉴于有端木恒的人在,寒啸毅不好去找月奴,此刻便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来想去都觉不妥,寒子念死活不论,至少看端木恒的意思,月奴是凶多吉少了!
“王爷,景王在外面求见。”就在寒啸毅苦无对策的时候,有侍卫进来禀报。寒啸毅闻声微震,眸间寒色一闪而逝。
“让他进来。”如月奴所说那般,当初在寒弈德投奔风镇的时候,寒啸毅便没想着让他活着离开,只是鉴于当下局势,他不得不留着寒弈德这条命,招揽民心。
此刻寒弈德已然踱步而入,恭敬上前施礼,即便他长于寒啸毅,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能有这样的觉悟也亏得端木莹的那巴掌。
“四哥不必多礼,快坐。”寒啸毅敛了眼底的情愫,谦谨开口,“不知四哥这么晚来找啸毅,可有要事?”
“按道理说,风镇的事本王没资格插手,但若非八弟收留本王,给了本王栖身之所,本王现在能不能活着还未可知,所以就算越矩,本王还是想特别过来提醒八弟,寒子念留不得。”寒弈德眸色肃然,开门见山。
“啸毅不明白四哥的意思?”寒啸毅佯装不解的看向寒弈德。
“八弟该比本王更清楚端木恒对自己这个孙女的疼爱,且待端木莹的丧事料理之后,不管端木恒有没有证据,至少月奴是一定要死的!尤其是寒子念在正厅时刻意将矛头指向月奴,再加上整件事都是由月奴引起的,八弟觉得端木恒会容月奴活着?”寒弈德的话戳到了寒啸毅的心里,他亦有此想,才会担心的彻夜难眠。
“正因如此,寒子念才不能死,本王需他证明本王的清白,端木莹之死,实与本王无关,与月奴也是半点关系都没有!”寒啸毅真是恨极了寒子念,若不是他在正厅诬陷自己为救月奴方才对端木莹起了杀机,自己也不致沦落到现在这般被动的局面。
“八弟好糊涂!寒子念若能证明你与月奴的清白,当初就不会诬陷你!你觉得他会自找死路么!”寒弈德嗤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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