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门口,贺菲萱突然止步。
“主人?”随后跟上的墨武狐疑唤了一声。
“墨武,你觉得本小姐怎么解释,水若寒才会欣然接受?”贺菲萱不由的以手抚额,头痛不已。
“属下觉得不管主人如何解释,水若寒都不会欣然接受。”墨武十分诚恳道。于是贺菲萱犹豫再三,终究没有迈出门槛。
清晨,当寒子念与甄玉鼎走在红毯铺盖的甬道上时,心情皆沉闷不已。
“寒子念,你倒是说句话呀!你该不会真让贺菲萱就这么嫁给那小子了吧?”甄玉鼎猴急的拦下垂头不语的寒子念,激动开口。
“不然怎么办?”寒子念止步抬眸,无奈反问。
“当然是阻止他们了!”甄玉鼎理所当然提议道。
“本王没那个本事,若你有办法,只管去好了。”想到昨晚贺菲萱的冷厉,寒子念便觉心痛,不管贺菲萱相不相信,他只希望贺菲萱好,从始至终,一直都是。
“寒子念,你这是妒忌!赤条条的妒忌!你看不得贺菲萱嫁给南宫夜,所以由着贺菲萱嫁给谁都好!没想到哇,你居然这么自私!为了不让南宫夜如愿,便置贺菲萱的幸福不顾!你……你瞪我干嘛!我说错了么!”眼见着寒子念那双眼睛里迸射出来的杀人鞭尸的寒光,甄玉鼎不由的噎喉。
“喂!我话还没说完呢!贺菲萱你不管啦!”见寒子念一身戾气的走开,甄玉鼎悻悻嚷了几句。
是他不管贺菲萱么?是他不敢管,也管不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在贺菲萱面前说的每句话都是错的!站在贺菲萱面前,自己卑微也罢,漠视也罢,总得不着好!此时此刻,寒子念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贺菲萱满意,他已经尽力了!
午膳过后,贺菲萱依旧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可无论怎么措辞,取消大婚这四个字却如何也说不出口。
房门响起,贺菲萱只道是墨武回来,烦躁启唇。
“墨武,不然本小姐干脆直说算了!”贺菲萱话音刚落,便听一股清越的声音自背后传来。
“直说好啊!拐弯抹角反倒麻烦。”水若寒优雅踱步走了过来,惊的贺菲萱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不认识了吗?”看着贺菲萱满目震惊的模样,水若寒薄唇抿起,浅笑出声。
“不……不是……”贺菲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尴尬开口。
“若寒以为你早上便会去找我,可足足等了半日,也不见你来。”水若寒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须臾间恢复如初。
“菲萱这不……还没准备好呢么……”贺菲萱只道水若寒来是商量大婚之事,一时语塞。
“不想与若寒成亲这句话,真的很难说出口吗?”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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