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的日记里没讲为什么要涂油彩,好奇心一来,问道。梁慕北牵着她的手大步走向宿舍,没有说话,沈浩哇哇地道:“小徒弟,你OUT了吧,这样涂了才酷,要不要也涂点?”
“我才不要!”叶安雅缩回脖子,看着绿不绿黄不黄的油彩,一阵胆寒。
常拓微笑着否决了沈浩的话,一本正经地道:“我们出的任务比较特殊,担心被人认出来会不好办事,这是一种自我保护。”
“还是常拓最好!”叶安雅噘嘴表明立场,被梁慕北的铁手一夹,唉哟地叫出了声。
“喂,干嘛出手那么重!”她不满地吼起来。沈浩眯实了眼,对她射来不屑的一撇,“你是不是女人啊,男人生气的时候都这么干!这叫吃醋!”
“吃……醋,吃哪门子……醋?”
叶安雅的疑问尚未解开,梁慕北凌利的目光已经射到了沈浩身上。他身子一缩,迅速藏进了自己的房间,常拓也尴尬地假咳着开门进了房。
“哦,我知道了,原来你在吃常拓的醋啊!”叶安雅终于醒悟过来,大声叫着。却突然发现已经进了梁慕北的房间,某人正严厉地瞪着自己。
叶安雅红唇儿一抿,略略尴尬:“不好意思……呃……唔……”话没说完,被一张铁唇吻了下去,所有的话自动吞入腹中,连着梁慕北的口水。
这一吻吻得她气喘吁吁,全身发软,有气无力只能挂在他身上,却听到了命令的低吟:“以后不可以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咦?他真的吃醋了?尚未来得及出声,唇再度压下来……
冬天的基地并没有因为天气的变化而有所收敛,太阳依旧晒得死人,训练场上无处不在流汗流血艰苦训练的帅哥们。
叶安雅从后勤部领到了两套服装。
这种感觉,就像某人是吸精气的妖精,而她,则是可怜巴巴的唐僧,被人吸干抹净,差点没成了木乃伊。
“以后要习惯。”抱着她的手不安分地覆上,梁慕北竟然还有种说出这种话来。叶安雅看着头顶上漂亮的下巴,狠不得一拳打穿了去。
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还是清楚滴。
所以,小脸马上萎靡,可怜兮兮地问:“可不可以……不要习惯?”
“不可以!”霸道的声音追着她的尾音把那点祈求打到了爪哇国。人家是组织头领,她还能扭上天去?
叶安雅垮了一张脸。这种“训练”法,不出半个月她就能光荣下岗,牺牲在“战场”上。
“放心,我会适可而止的。”
梁慕北的话让她心头一喜,叭地在他脸上印一口,嘴里叫道:“你对我真好!”
脸色一僵,梁慕北突然搂紧她,捧起她的脸用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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