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窘的是,她曾经指着高郅第一大画师夏肃的画说:“这到底画的是牛呢,还是马呀?”当时墨羽沂就额头冒黑线了,说这是时下流行的水墨大写意,在神不在形,人家画的分明是个雨中穿蓑衣的渔翁,什么眼神啊。
墨羽沂想起那件事,依然忍俊不禁:“皇后,想好了封赏没有?”
“想好了你什么都给?”
“那可不一定。”
“你这坏蛋,告诉你,我猜到你做了什么了。”
“朕做了什么?”墨羽沂一时没回过神来。
“说你做了什么事,让何宸非安心不可。”
“哦?”
“你派了人在民间散布消息,把何宸占卜的事说了出来,还添油加醋,说我做皇后必定令高郅大吉,世代根基永固。”
墨羽沂笑道:“这不是你猜出来的吧,原话都听来了。”
“那不管,反正我猜出来了。”淘淘跳脚。
墨羽沂哈哈一笑:“你耍赖就行了,好吧,朕也算你猜中了,可奖励不能由你来说了。”
“那你要赏些个啥?别让我又空欢喜一场。”
墨羽沂俯耳对她低语了一句,淘淘登时跳起来,追着他满屋打:“侍你个头,这也算奖励,你分明想揩我的油1
墨羽沂又笑,他边跑边回头看,虽说是久病初愈,但练过武的人到底不一样,身法迅捷轻便得多,总是隔着几步让她抓不到。淘淘越是追不上,越是发狠嘟囔:“瞧你还往哪逃,原来这些日子是在装病,现在都这么好了。”
墨羽沂笑道:“朕本就好了,所以今晚上你要是抓住了朕就不用侍寝,不然的话,哼哼……”
淘淘再追了一阵,脑门冒汗,她转了转眼珠,突然“啊”一声惊叫,表情痛苦地弯下腰去,抚摸着脚踝叫:“我脚扭了。”
“皇后,你这点小伎俩可骗不了朕。”
淘淘听他不上当,继续哼哼唧唧,索性跌坐地上不起来了。墨羽沂等了一会见她依然在那里装腔作势,心里明知有假,却还是忍不住担心,慢慢走过去:“你这鬼丫头就会耍赖骗人,朕走过来了,不过可不算是你抓住的。”
淘淘见他终究不上当,心里一阵失望,但手上一暖,被他抓住了,抬眼看见他笑着弯下腰来搂她:“小东西,就知道你是装的。”
“好啊,反正我抓住了,我不用侍寝了。”
墨羽沂任由她反手抓住自己,拦腰将她抱起来,道:“你可知道朕最擅长的是什么?”
“扮女人。”
“胡说八道。”
“欺负我。”
“不对,不过也差不多,嘿嘿。”墨羽沂将她往床上一扔,淘淘登时大叫起来,谁知道身子落在床上时,却如同被轻轻放下,一点也不感觉震动和疼痛。跟着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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