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两只不大的雪兔递给她的时候,宫秋茉看着那明显被某种利器,一下砍断了脖子灭绝生机的“无头”雪兔,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男人逮只雪兔,手段也太凶残了。
将无头雪兔接过去,宫秋茉往灶台一丢,端着鸡蛋羹先进屋去吃早饭。傲鸣风看着留给他的那一碗,唇角微勾着,本分的端起来跟着一道进屋去喝。
吃过早饭,宫秋茉烧了开水准备料理两只雪兔。因为血都被“放”光了,她也不用再放血,直接将雪兔烫了刮毛。
傲鸣风就坐在她身边看着,时不时机灵的打会下手。
午饭吃烧兔子,加俩个窝窝头,算是十分的丰盛。宫秋茉并没有将两只雪兔都烧了,还留了一只准备晚上吃。
傲鸣风看在眼里,等坐下吃饭的时候,忍不住心疼的开口:“把另外一只也拿出来吃了,不够我下午再去打。”
宫秋茉闻言也没说话,出门去端了另一只放在傲鸣风跟前,然后自己吃自己的,没有去动他面前的。
傲鸣风见此嘴角抽了抽,感情因为他说还会去打,她给他赏的一只……
看她吃得欢,他伸手自己面前这只的兔子腿拔了,放到女人的碗里。
她看了碗里的兔子腿一眼,筷子一夹的给他丢回去。
看着被丢回碗里的兔子腿,傲鸣风咬了咬牙根,这小野猫一觉醒来,又是处处跟他划分清楚!
抿嘴微微一笑,他起了心思调侃道:“可是要为夫‘喂’你?”他这个“喂”字,故意加重了与其说。
“……”宫秋茉脸一黑,咬着自己的窝窝头,狠狠的嚼着,似乎把窝窝头当成某个不要脸的男人。
傲鸣风长臂一探,将避他如蛇蝎的女人楼过来。惊得宫秋茉吓了一跳,抬眼冷瞪着他:“你发什么神经,松手!”
闻言,傲鸣风不仅没松手,更是将她抱紧,俊脸贴着她的小脸,墨发散在她脸上,有淡淡的属于他的气息。
“茉儿,我真的知道错了,别再这样可好?”微哑的嗓音,透着浓烈的自责和心疼。昨儿抱着她,就感觉到她明显又瘦了。好不容易养胖了点儿,这几天折腾下来,又有消减回去的趋势。
她努力挣了挣,男人却抱得更紧。她要用银针,这回一摸却发现一银针都用光了!可恶……昨天太冲动,扎了太多根又没有回收回来!
知道力气不如男人,宫秋茉挣不开就作罢了,抱就抱着吧,就当没感觉好了。
可傲鸣风不知道她没针了,本来做好了被扎也要忍的准备,却发现疼痛迟迟不来。他心中一喜,以为她气消了。之所以没跟他说话,只是拉不下脸。
“茉儿……”傲鸣风欣喜之余,有点儿得意忘形了,张嘴就吻了上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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