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莱格林多?是那个原来驻守豁口防区的盐沼军将领吗?”图拉真蹙眉问道。
“是的。”赛因点了点头,图拉真可以模糊伍莱的名字,但他却不会,因为他的父亲烈火就是死在了盐沼军的手里。
“哼,他什么时候变成神职人员了?”图拉真冷笑,“他们这是在亵渎阿蒙神,难怪亚述领地分崩离析,无上的阿蒙神根本就不愿再庇护他们。”
“将军说得有理。”赛因点了点头,走到橱柜旁取出两只酒杯,将自己刚才拿进来的那瓶酒开了塞,往两个酒杯里各倒了大半杯。
“将军,这可是士兵们用自己种的葡萄酿的,试一试吧。”赛因恭敬的将其中一杯递向了图拉真。
图拉真点头接过,笑着说道:“兵农合一,你的这个法子好,来,干杯。”
赛因微笑端杯,与图拉真的酒杯一碰:“将军先请。”
“你父亲可不像你这么喜欢虚礼。”图拉真哈哈一笑,一仰而尽,砸吧砸吧嘴后点了点头,“还真不错。”
“那就再来一杯吧。”赛因脸上的笑意更甚,顺势将手里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抓起了酒瓶。
“不了,等会儿还有……”图拉真话刚说了一半,忽然一阵剧烈的晕眩袭来,身体一个站立不稳,往后一晃径直摔倒在地,浑浑噩噩中勉力爬起,只觉得喉咙一通痒得难受,刚奋力一咳,鼻孔、嘴巴里竟是同时溅出大蓬血点,心里当即一惊,连忙奋力抬头,只见赛因已经退开了数步,正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虽然晕眩得厉害且胸腹间似有刀剑绞缠般的疼痛,但图拉真仍旧是咬牙拄剑,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看向了赛因:“你……竟然……”
“图拉真将军,你老了,已经老到没有办法替我的父亲烈火澜庭复仇,所以,我得自己干。”赛因微微一笑,说道。
“不,你……这个是……蛇涎花的毒……只有……只有……”图拉真奋力抬臂,终究是未能如愿,身子又是晃了两下,扑腾一声重重摔倒,眼角一阵抽搐后,身体一僵,嘴角、鼻子、眼眶同时溢出了血流。
瞧见图拉真不在动弹,赛因的脸便也沉了下来:“只有天眷腹地才有对吗?你说对了,图拉真将军,你一直都对……”
……
这一日上午,胡利特行宫议事殿内,海伦照例高坐,文武官员分班站立,正在讨论胡利特行省增税事宜。
不一会儿,一名女官快步从殿外走进,入得殿门后,单膝一跪,高高的举起了一封奏折:“禀告皇帝陛下,夜刃舞大将军传来喜讯!”
海伦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念!”
“遵旨!”女官应诺罢,快步走到海伦座前左侧,身体一转,打开了奏折:“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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