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晋深的精力总是那么的旺盛,好像不把我折腾死誓不罢休一样,他每一次的攫取令我惊骇。我虚脱一样躺在床上,失神一样的看着头顶上方的精美吊灯。
他低头,斜靠在床上,将我散落在脸上的发轻轻的拢到了耳后,捧着我的脸,低头亲了亲我。不一会儿,穿上黑色的大衣。
一副衣冠楚楚的姿态,那冷酷的气质给人一种禁浴式的味道,要不是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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