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忘了这是我第几次地从一个稀里糊涂的梦中醒来了。梦中一会儿是兮泽握着我的手对我说要娶我,一会儿又是他口中的鲜血落在了我的掌心,让我一会儿热一会冷,冰火两重天,煎熬得很。
“兮泽……”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知道枕着的枕头是潮湿的,眼角,也是潮湿着的。
入目的不是如我所愿的那般,是笑得能令世间失色的兮泽,而是含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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